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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回来了!这几天实在是抱歉了,小莫还在“修仙”中,胃动力奇差,食欲神马的,快要成浮云了。。。】
“张仁,你冷静一点,我们还什么都没说呢,你能不能别自己就先慌起来了?”夏青看他情绪有些激动,并且脸色也越来越差,赶忙开口对他说。
“不是,你们不知道……你们……”张仁一着急起来,说起话来居然变得有一点结巴起来,只是不知道是情绪有些激动,还是毕竟酒精对他的大脑起到了一点麻痹作用,他结结巴巴、支支吾吾了半天,却并没有说出夏青和纪渊他们两个人及究竟“不知道”的是些什么东西。
张仁兀自紧张着,就好像是一条被人甩到了岸上的鱼,张着嘴巴大口大口的喘息,却仍然给人一种已经严重缺氧了的视觉效果。
呼哧呼哧的穿了半天,张仁才总算略微平静下来一点,方才因为紧张而麻木的大脑看样子也又能够开始重新运转了。
他让自己深呼吸了几次,然后问纪渊他们:“你们之前不是去工作室找文画的么?既然你们是警察,那你们跑去找他,肯定也不是真的跟他谈什么推广合作的,你们是想要试探试探他对不对?你们能不能给我透露一点,是不是申雯丽遇到什么麻烦了?是不是文画发现了什么,怀疑她,对她怎么样了?”
“这话从何说起啊?据你所知,文画以前有对申雯丽‘怎么样’过么?”夏青觉得张仁这话好像是意有所指。
谁知道张仁却是一口就否认了这种疑问:“我可没有说过!我就是一着急,乱猜的,文画那个人,自视甚高,自以为是,自信心爆棚!他不可能随随便便就觉得申雯丽对他会有什么外心的,这不符合他的性格。
他只会为自己有很多的女粉丝沾沾自喜,洋洋得意,绝对不可能认为女朋友会背着他跟别人有什么,作对比起他的事情的。”
他说起文画的时候,始终是评价不高,不过这倒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毕竟两个人是一种情敌的关系,至少张仁的态度还算是比较坦诚的。
只不过张仁口中形容出来的文画,和夏青他们之前见过的文画,存在着比较明显的差距,就像根本不存在于同一个人的身上似的,尤其是涉及到文画和申雯丽之间相处模式这部分,差距更是非常明显。
文画自己的版本是他对申雯丽痴心一片,天地可鉴,申雯丽对他若即若离,有所保留。到了张仁这里,就又变成了文画这个人刚愎自用,对申雯丽并没有几分真心,只不过就好像是逢场作戏一样。
“很抱歉,之前见面的时候没有跟你说起我们的真实身份,主要是不希望被人发觉。不管是文画还是你,凡是申雯丽身边的,和她很熟悉,关系又不大一样的人,我们都想要听一听他们对申雯丽是一种什么样的看法,又了解多少有关申雯丽的事情。”纪渊很有耐心的对张仁说。
“嗯,我知道,肯定是申雯丽遇到什么麻烦了,她这个人,总是特别的自我,不肯听人劝,你能这么做有你们的道理,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帮上忙,能帮上多大的忙,总之试试看吧,我不敢说自己对申雯丽了解的有多么透彻,至少也能了解到一些可能文画也不太清楚的事吧。”
“申雯丽跟你的关系看样子是真的很不错啊,有什么心里话,都会跟你说?你算是她的蓝颜知己,秘密知心人?”夏青想知道张仁对申雯丽所怀有的那种感情,到底是一种单方面的单相思,还是暗地里的双向互动。
“某种程度上算吧!她还是比较相信我的,在我的面前,她可以就做她自己,想用什么样的姿态面貌都无所谓,不用担心别人喜欢不喜欢,高兴不高兴,所以也是比较轻松一些吧,我觉得她还是拿我当了知心人的,很多事情都不怎么避讳。”张仁语气和神态里面带着一种淡淡的骄傲,连坐姿都变得挺拔了许多。
“你所谓的可以做自己,不用在意姿态面貌,这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申雯丽在外人面前,很擅长于扮演不同的性格角色么?”夏青抓住了这句话。
张仁很淡定的点了点头,并没有觉得自己一不小心说错了话之类,好像申雯丽这个样子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一样:“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你难道在所有人的面前都是一模一样的面貌么?难道你就不会有需要保护自己,所以伪装一下的时候?有的人欺软怕硬,有的人吃软不吃硬,申雯丽一个女孩子,家里面也指望不上,什么都靠自己,她当然应该尽可能的去保护好自己的利益啊!”
“你连她的家庭经济情况怎么样都了解?”这倒是让夏青觉得有些惊讶了。
“那当然,我不是说了么,她在我面前是没有什么避讳的,所以根本不用担心我会因为看不起她或者怎么样的,势利眼捧高踩低,挤兑她欺负她。”张仁满眼都是怜惜,“申雯丽以前是在外面吃过亏受过苦,所以开始学会要照顾自己的,我也理解她的做法,她说和我沟通是让她最放松的。
我觉得人一辈子最重要的是什么?就是有那么一个可以叫做港湾的地方,可以做你自己本来的样子,不用提防着谁,不用担心谁会因为你不是什么样的一种状态就对你嫌东嫌西,一个能让人彻底放松下来的地方,那才能让人觉得幸福,我觉得申雯丽对我还是有依恋的,所以我愿意守着她,也算是守着希望。”
“可是你的这个‘希望’,要是说一句有一点糙的话,那可是‘有主儿的干粮’,而且还是你自己的老板。”纪渊摇摇头,一副不大赞同的样子,“兄弟,不是我说你什么,你这可就有点玩火了吧?而且你说她依恋你,你跟她之间的互动,到底是超越了友谊的那种,并且也有表白过,还是说就是一种知己和友情的状态?申雯丽她到底明白不明白你实际上的想法?”
“我不觉得自己是在玩火,每个人追求的生活状态都不一样,有的人追求安逸,有的人可能还喜欢冒险,这种事哪有什么标准!”张仁自然不会接受纪渊的说法,“我对申雯丽是那种男女之间的喜欢,不是当什么哥们儿朋友之类的,我也跟她暗示过,甚至明示过,我觉得以她的冰雪聪明,不可能不明白。”
“那你都对她明示暗示过了,她是什么态度?”
“她……暂时没有什么态度。”张仁说出这句话之后,自己都觉得有点心虚,原本因为紧张而变白的脸又再一次的涨红起来。
“那你图什么呢?”夏青这话问的也算是比较由衷了,不光是因为调查工作的需要,也带着一种发自肺腑的疑惑。
她向来不是那种感情泛滥的性格,热情是有的,但是在付出感情之后,必须有回应,这个回应倒不是说非要斤斤计较得失,而是一种良性的互动和推进,不能单方面的去自说自话、自讨没趣。
对她而言,任何异性带来的吸引力,都没有自己的自尊心来得更重要,如果自己单方面的喜欢对方,甚至迷恋对方,而对方却高高在上的端着架子,甚至吊着自己,让自己不上不下的既没有办法更进一步,也没有办法就此放弃,还要经受这种进退两难的感情折磨,那她可是大大的不乐意。
如果把她换到张仁的处境上,估计她早就拂袖而去,拜拜了您呐!
也正因为如此,再加上生活重心始终没放在谈情说爱这些事情上,她的感情生活才一直都是一张白纸一样,乏善可陈。
“你这个人……怎么能功利心这么强呢!一个女孩子,功利心这么强,做什么之前,还没等付出就开始算计回报,付出一点就希望对方加倍奉还,这可不行!做人怎么能那么现实呢!”张仁被夏青问的有些没了面子,脸更涨红了。
得!申雯丽在不同的人面前扮演着不同的角色和个性,这是一个女孩子独闯社会的不易和艰辛,到了夏青这里,面对感情需要一个平等的回应就成了要不得的功利心……夏青无可奈何的看着仍在微醺状态下的张仁。
这个男人真的是鬼迷心窍了,竟然可以主观到这样的地步!
“那好,咱们不谈回报不回报,回应不回应这些,我换一个表达方式,让你更容易接受的表发方式,”夏青虽然无奈,但也从善如流的改了口,免得张仁抵触情绪起来,会抗拒沟通,“申雯丽吸引你,让你对她这么放不下的点是什么?”
这个问法果然让张仁觉得好接受了许多,脸上的血色也恢复了正常状态,也没有对夏青的提问表现出任何的抗拒。
“你们以前有没有看过一个很老的影片,叫做千面佳人,里面那个女主角,为了引起丈夫的注意,易容假扮成许多不同的样子,做了许多的事情。”张仁的眼神有一些迷离,“我小的时候,大概也就十岁八岁那会儿,在电视上无意中看到了那部电影,之后就一直念念不忘,那时候我还小,不懂得什么恋爱观,就单纯的觉得那里面的女主角特别有魅力,特别迷人。
后来长大成人之后,我也谈过几段感情,始终没有办法长远的发展下去,每次经过了最初彼此还不太熟悉的那个阶段,进入了所谓的稳定期,我就会忍不住觉得特别乏味,枯燥,一潭死水一样,对方每天都以同样的面目出现在我面前,头发衣服的风格一成不变,讲话的态度一成不变,我受不了!
一直到我遇到了申雯丽,我才知道,原来这么久以来,我都没有办法跟谁发展一段稳定的感情,问题的根源究竟在哪里!我有那种千面佳人的情结!我喜欢那种千变万化、个性百变的女孩子,这种女孩儿会让我觉得特别有新鲜感,特别心动,也特别刺激。
我需要有人始终能够给我一种新鲜感,我喜欢千变万化的异性,我从来没有遇到任何一个能像申雯丽一样给我这种心动感觉的女孩子,所以遇到她,我觉得这就是老天爷赐给我的缘分,所以我一定要好好的把握住,好好珍惜!”
“可是,老天爷赐给你的缘分,为什么会变成了文画的女朋友?你就不怕申雯丽其实是老天爷赐给文画的缘分?”夏青故意提出质疑。
“那怎么能相提并论?!”张仁果然意料之内的因为这话而恼火起来,“文画就只不过是申雯丽生命里面的一个过客而已,这怎么可能是老天爷赐予的缘分!在文画之前,申雯丽也不是没有过别的男朋友,后来还不是倦了累了,就走不下去了么!你装出来的样子,能装一天两天,你能装一辈子么?
一旦有一天,你觉得每天都要扮演成取悦对方的那种模样,很累,有些提不起力气来了,想要做回你自己,那你该怎么办?你是选择硬撑着,让自己委屈的过下去?还是做回自己,然后对方发现你之前是装模作样的,然后就和你翻脸,提出分手,甩了你?这两种哪种都不可能是申雯丽喜欢的!”
“那你怎么就确定,申雯丽坚持不下去了,就一定会最终选择你呢?你真的觉得你们的未来那么乐观么?”夏青一边问,一边观察张仁的神态。
“我当然能确定了!这种事情有什么好问的!”张仁胸有成竹的微微一笑,整个人的神态都舒展起来,甚至带着一种眉飞色舞的得意劲儿,“我和申雯丽是天作之合,这个一点疑问都没有!你们想一想好了!申雯丽需要一个她不管什么样子都喜欢的人,她可以随意假装成什么性格什么家世的女孩子,只要她高兴,她伪装也好,真面目示人也好,我都不介意,我都喜欢!谁敢说我们俩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