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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悦悦,这不好吧,他是个男的,你这是要干嘛。请大家搜索()!更新最快的小说”安然一把拽住了我的胳膊,“虽说夜寒现在不在。你也不能见个帅哥就这么奔放吧。”
“你思想能不能别这么污啊,我只是检查一下他身上的印记,到底是哪一部的。”我白了一眼安然,“神族的神纹一般都在背上,我又不准备脱他的裤子。”
“那你倒是说清楚啊。”安然瞪了我一眼,手上的动作却不慢,她显得比我还兴奋,毕竟俩女的在这给一个陌生男人脱衣服,还是在对方没允许的情况下,确实是件挺刺激的事。
夏末用两只大耳朵捂着眼睛,还偷偷留出个缝隙,一边偷啧啧有声,菡菡和小梳子则是好奇的扒在沙发后面,冬天人身上穿的都多。我和安然好不容易把他脱的就剩件保暖内衣,正准备把这最后一层都扒了。这男的居然悠悠睁开了眼睛。
当时我托着这男的上半身,安然正在把他的衣袖往下拽。整个画面像是俩女流氓准备什么什么良家妇男似的,安然和人家一对眼,脸立刻就红了,尖叫一声冲进了厨房,而那男的因为背对着我,我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还傻了吧唧的托着那男的上身,然后我就感觉到,那人自己用力了。
我马上撤开,长弓已经入手,结果那男的晃悠悠的想从地上爬起来,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功,反而又躺倒在地上了。败独壹下嘿!言!哥
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似乎刚才那一番动作已经让他累的够呛。我小心翼翼的凑到他跟前,用脚尖碰了他一下:“喂,你是谁啊。你这到底怎么回事。”
那男的吃力的扭头表情非常迷茫,天,眼神终于有了焦距,然后他开始往我这边爬。
我下意识的后退,结果发现他像不是我,我眼睁睁的爬到茶几旁边,一把将上面的苹果抓下来,大口大口的咬,一个苹果吃完不算,又吃了根香蕉,喝了杯热茶,才长长舒了口气,爬到沙发上,抱了个抱枕在怀里,睡了。
我都,这是什么情况,他之前是饿晕了?不能吧,他好歹是个神族,怎么混得这么惨,苦肉计,这肯定是苦肉计。
我瞅了一眼地上的衣服,脏兮兮的,还散发着一股可疑的馊味,干脆扔去了院子里,我让小梳子和菡菡把这男人等我们吃完饭,我们再慢慢琢磨拿他怎么办。
我和安然做好了饭,安然说要先给顾凯明喂奶,我忙着把菜往桌上端,就听见安然在客厅里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我连月弓舞都用上了,马上冲到客厅,只见那男的正抱着顾凯明逗他玩,而安然红着眼睛站在一边,想把孩子抱回来,又不敢。
“夏末!滚出来!”我大吼一声,一身泡泡的夏末从浴室里冲了出来,连滚带爬的跑到了我旁边,“你怎么的!”
夏末先是我,又那男的,感觉委屈的不得了:“他不就是逗那孩子玩玩么,又不会怎么样。”
“你怎么知道不会!”我狠狠瞪了夏末一下,缓缓靠近了那男人。
我尝试的朝顾凯明伸出手去,想把他抱过来,那男人居然一把就将顾凯明搂住了,根本不许我碰,安然一况,更是急的眼泪直掉,马上忍不住要去跟那男的拼命了。
我站在那里不停的自责,明知这男的是个神族,来历不明,就不该把他带进家里来,这下好了,安然的孩子被他挟持,我们怎么才能在不伤害孩子的前提下,把孩子弄回来呢?
顾凯明可能也是饿了,跟那男人玩了一会儿之后,朝着安然伸出了双手,嘴里“啊啊”的叫着。
之前我伸手的时候挡着不让我碰孩子的男人,居然把顾凯明抱起来,递给了安然,似乎他知道安然才是孩子的母亲,而我不是。
安然把孩子抱回来,赶紧就拿着吃的跑餐厅去了,我则留在客厅和这个男人大眼瞪小眼,瞪了一会儿,那男的忽然吸了几下?子,就自己站了起来,循着香味径直往餐厅走。
安然和孩子还在餐厅,我立刻追着那男的跑了过去,直接拦在了他的前面,长弓一横,弓角的勾刃就抵在他的咽喉上:“说,你到底是谁派来的!”
那男的尝试着往前走了一步,脖子被勾刃划破,鲜血直流,吓得我赶紧把弓收了回去,而那男的根本不管自己正在流血的脖子,走到饭桌边坐下,就开始用手抓着东西吃。
“姐姐,我都说了他是个傻子了。”菡菡撅着嘴,“谁用手直接抓着吃饭啊,他都没洗手,脏死了。”
我盯着那男人胡吃海塞的脸,心里不禁开始疑惑起来,难道他不是装的,他真的傻了?但他是个神族,就算他傻了,怎么会在人间界呢?
安然给顾凯明喂的是煮的烂香的肉糜,安然解释说这孩子生下来就不喝奶,要吃肉,而且一定要她抱着喂才肯吃,等顾凯明吃好,安然收拾了保温饭盒,说带孩子先回去了,这男的用手抓过所有菜,我们也没法吃了,把安然送走,我又打电话叫了个外卖。
等我回到餐厅,那男的正在抱着红烧肉的碟子使劲舔,好像一滴油都不肯放过,我简直不忍直视,真是可惜了这么帅一张脸。
我让夏末想办法把这个男的弄去洗个澡,然后把他的衣服也全都泡上,打算明天一起洗了,我找了件夜寒的睡袍出来给他,叮嘱夏末,让他洗完澡一定把睡袍穿上,千万别穿他的脏衣服。
不过我还是留了个心眼儿,让裂鬼格外注意他的一举一动,有任何异常马上跟我说。
我正在客厅一边一边吃披萨,那男的从浴室出来了,他的头发还没擦干,湿漉漉的挂着水珠,光着脚就这么走到了我旁边,然后坐了下来。
他开始跟我一起吃披萨,,他对电视很好奇,外专注,我偷偷盯着他的侧脸,他的五官很干净,甚至有几分文弱,裹在睡袍下的身体,线条纤细,那腰恐怕比女孩子还细,他的手指修长,原本应该很漂亮才是,可上面却布满了细小的白色痕迹,好像疤掉了之后长出的新皮,所以颜色和周围有区别。
这时我才想起脖子,之前我的弓将他的脖子划破了,流了那么多血,他刚才洗澡的时候我又忘了叮嘱夏末,让他小心伤口,该不会发炎吧。
我赶紧伸手拉开了睡袍的衣领,那伤口似乎没有我想象中那么严重,不过他也确实没管,伤口处的皮都发白了,而且还翻卷着,我怀疑这得缝针,否则绝对要感染。
那男的立刻就警惕的往一边缩了一下,双眼紧紧盯着我。
“你脖子上有伤,我给你包一下吧?”我试探着问他。
然而他却好像根本听不懂我在说什么,依然紧紧盯着我的脸,浑身都缩在一起。
我无奈,找来药箱,从里面把纱布拿了出来,对他比划了一下,又指了指他的脖子,我先叠了一块纱布出来,倒了些酒精上去,尝试性的往他伤口上贴,他这次倒是不躲了,等我把纱布盖在他伤口上,我拿起他的手,让他自己把纱布先按住,他也照做了。
给他脖子上缠纱布的时候,我嫌睡袍领子碍事,就往两边扒拉了一下,忽然肩头有一片羽毛似的图案,我立刻就想图案完整的样子,可是他却忽然像疯了一样,紧紧揪住睡袍,怎么都不肯让我
我犯了愁,这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