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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十八、七月十九,朝廷的大军与独龙岗的众人赶来了济州一地,同时宋江等梁山最后一拨人伏诛的消息,也远远近近的被官府散播开了。
从竹溪到安平,当初参与了起哄的绿林人士做鸟兽哄散,自觉得罪了宁人屠的,收拾细软上山落草,然而当一两万人自竹溪开始扫荡过去,仍然有不少人遭到波及和清理。这些人中具体有谁宁毅并不在乎,事情已经基本做完,需要他亲自参与的已经没有了。至于事后的杀人泄愤,他并不热衷于此,武瑞营也好,独龙岗也好,对这类事情都有着一套处理的方法,或是官府的,或是江湖的。而处理之后,也就能够保持接下来的威慑力。
当然,也有部分后续事宜,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一直过来。例如武瑞营的方督行,陆续拜访或是相邀的各方官员,在梁山事态结束之后,没有人再敢轻视宁毅在这里的存在。宁毅逐一打发,也花去了不少时间。
到得七月十九,王山月、祝彪等人也过来了,见了宁毅,也拜会了陆红提。对于宁毅的师父是这样年轻的一名女子,众人都有惊奇。不过年轻也是相对于“师父”这一身份而言,陆红提的年纪要比宁毅大上三四岁。在宁毅的眼中,红提正是青春漂亮的年纪,对于王山月等人来说,她的辈分比宁毅大上一级,倒也不是非常难接受的事情。
而在宁毅与红提之间,接下来两天相处气氛,其实微微有些隔阂,这隔阂是在王山月等人过来时有的,但事实上在红提的心中或许还更早一点。对于宁毅来说,能隐约察觉到红提下意识建立起来的心防,但事实上,在最初几天的时间里,他要做的事情并不少,纵然只是一些接待应酬,其实也占用了大量的时间。
对于红提,他在心中酝酿着一些事情。并且在这两天里,他请人召来了附近几个县城最好的厨子,以至于在一起吃的每一顿饭,都是附近几地最精致、最好吃的东西。对于宁毅来说,做这种事情不需要什么庸俗的理由,能这样做便这样做而已,他不介意最坏的,也不避讳最好的。每日里两人的交谈,大抵也是在用膳之时与夜幕降临后。
红提的伤势并不严重,至少在周侗离开后,她就已经在表面上恢复如初。两人住进了周侗留下的那个小院落,每日夜间,依旧会给宁毅做上一阵推宫过穴,宁毅原本觉得她伤势未曾痊愈,拒绝此事,但陆红提颇为坚持,也就由得她去。
两人在一块时,往往是宁毅说,红提听,她有心事,接话的时候倒是不多了。待到王山月等人过来,红提在宁毅面前就更加在乎师父的形象。由于周围往往有旁人,就算有着相对亲密的心情,自也不好表现出来。红提的性子虽然平易,但此时毕竟算是宁毅的长辈,王山月等人与她倒也不甚亲近。
七月二十一的这天中午,宁毅处理完与济州知州之间的见面,领了红提到仪元县城中最好的酒楼吃饭,菜点得不多,但自然是最好的。吃饭期间,县城中一拨娶亲队伍从楼下敲锣打鼓地走过,红提看了一阵子,宁毅看在眼里。回到院落中后,斟酌着说些话,但随即有人过来拜访,宁毅暂时打消念头,出去待客。
下午的阳光里,王山月从院落走廊间走过时,看见那身材高挑的女子静静地站在院落中的光芒里,微微仰着头,似乎有些落寞。但随即红提扭头朝他笑了笑,打了个招呼。
过得一阵,王山月与宁毅骑马出门,他倒是有些小心地提了起来:“看起来……陆前辈,有些心事……”
“嗯,我知道。”宁毅点头。
有些事情在宁毅心中已经盘旋数日,他是准备处理完事情,到晚上与红提聊一聊的。然而就在下午,忽然有人过来报告,说陆姑娘收拾包袱出城了,只让人给宁毅留下她回去了的口信,那位传口信的独龙岗管事觉得此事可能很重要,赶快来报告。宁毅皱起眉头,推掉与官员的应酬,一路骑马追将出去。
时间过得还不久,那名管事或许是察觉到红提的身份重要,还叫了人在后面跟一跟,只是出城没多远,红提进入山林之中,人便跟丢了。宁毅一路纵马往附近最高的小山上去,到了山头,阳光照射下来。他看不见人,但多少能够知道对方应该还在附近。
跟在后方的王山月看见宁毅在山头上喊了起来:“陆红提——你给我回来——”
随着破六道的内力迫发,声音在山林间远远地传出去,响起回音。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有话跟你说!但不管你回不回来,你给我听好了——等我去吕梁山找你——”
“等我去吕梁山找你”的声音在山林上回荡,宁毅随后又喊了两遍。站了一阵之后,勒马而回,王山月看见他的表情,有些话想说想问,却出不了口。这对师徒,难道真的……
如此想着,他们沿路返回,上了道路之后,宁毅立刻吩咐旁人拿来周围的地图。他选择了一般人回吕梁最可能经过的路线,立刻让人下令附近的官兵严查,随后也朝着那方向过去,王山月道:“你不是说了去吕梁山——”
宁毅目光严峻:“开什么玩笑,有什么话不好说的要去吕梁山,我那样说只是麻痹她,我们去前面路口等她!”
几人一路狂奔,赶过了十余里,在附近驿站找了辆黑乎乎的马车,随后在路口附近悄悄地等着。宁毅手掌握拳按在膝盖上,等待红提的身影从路边过去。然而时间一刻一刻地走,这一天等到黄昏之际,夕阳西下,燃起彤红的颜色,也没有见到她,随后又一直等到天色暗了下来,宁毅的眉头越皱越深,也曾怀疑是不是路口的士兵太严肃,甚至叫人去嘱咐他们懒散些。夜渐深了,山里响起风的声音、动物的声音。宁毅放下帘子,终于自嘲般的笑笑,让人驾驶马车一路返回。
回去的道路之上只有一个小驿站,宁毅与王山月去驿站中询问了有没有陆红提这样的人来投宿,回答却也是没有。估计这个晚上她又住在山林里了,宁毅等人在驿站中要了房间,暂时便在此歇脚。
道路从外面通过,驿站前方、后方,也都是山野,宁毅在外面的黑暗中坐了许久,看着那大片大片漆黑的山林。或许……文昱他们说的是对的,自己果然,不是很会泡妞。
子时前后,山中传来狼嚎,那声音混合着山风,远远近近的黑暗将这里孤立起来。天空之下,唯有被黑暗包裹的这处小小驿站亮着些许光芒。宁毅回去驿站的房间里,推开门来到床边,想起自己没有点灯,正要转身,后方传来悸动的感觉,他回过身,黑暗中是红提的眼睛,而一只手绕过来,轻轻地按在了他的脑后。
宁毅的身体僵硬麻痹起来,四肢无力,无法说话,甚至于疲倦的感觉也在涌上来,但眼前确实是红提,她扶着宁毅,让他躺倒在床上,手指仍旧托着他的后脑,让他处于将要昏迷之前的状态,也能够听清楚她的说话。
“我、我一直在看着你……”
红提俯着身子,语气微微带着些哽咽,但又有着压抑不住的感情在内,水滴掉下来,落在宁毅的脸上,温暖而湿润。
“你太狡猾了啊,我要走了,我、我不想让你说话,因为你太聪明了,你要是说话,我一定会走不了的……”她吸了吸鼻子,“你什么都预料到了,可你没想到的是,你追过来以后,我就在后面跟着你,我舍不得走,想要多看看你,你只有这一点没有想到……”
“我、我看到你那样赶过去,在路卡那边一直等着,想要抓住我。看见你很生气,看见你很烦躁……你就算在最坏的环境里都没有那样过,哪怕是在杭州,又或者是我们在山里被人追杀,你都没有那样过。我心里说不出的高兴。宁立恒……可我是你的师父……”
“我知道不该这个样子,我、我太老了,而且我是你师父……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就有了你,我是配不上你的……”她努力压抑着情绪,“我本来是想,只是下来见见你,可是遇上梁山那些人的时候,我想帮你的忙,只能说是你的师父。你是个好人,我知道你看到我的心事了,我也知道你这几天都在为难……不过我已经决定了,我要走了。
她说道:“这是最好的结果,周前辈说得对,我们既然对外已经是师徒,便不该是情侣了……呵,情侣……本来是我瞎想的。我不想听你说,好的坏的都不想,我做了决定,你就挡不住我了。我只是想……过来……跟你说完这些。你别动,马上就会睡着的,明天早上起来,我就不在这里了,你别找我,我真的做了决定了,我……”
她声音哽咽着,手指上正要用力,让宁毅睡去,却见在晦暗的光芒里,宁毅睁着眼睛,额头上的血管都已经鼓了起来。气血搬运,破六道的内力努力保持着他的清醒,挤开被红提掐住的血管经脉。红提摇了摇头:“你干什么……你别这样……”
她自然可以让宁毅睡去,但如此一来,宁毅势必受伤严重,事实上,就在这时,往头上运行气血已经对他造成巨大的压力了,宁毅目光凶戾,嘴唇抖了几下,艰难地说道:“你……听……”
红提放开他的脑后,哗的一下,鲜血从宁毅的嘴里涌出来。她一下子慌了神,双手之上血气也涌上来,发烫的手指努力为宁毅头上舒缓血脉,宁毅吸了几口气,眼睛盯着她,一只手努力举起力气,抬起来,往她的衣服上抓,也不管抓住了哪里。红提的手指还在他额头上按,摇头道:“你别这样……你别动……”
宁毅咬紧牙关,猛地用力,将红提的整个身体拉上床来,两人几乎滚到床铺里侧。红提担心他的状况,本就在迁就他的力道,此时宁毅半个身子几乎压在她身上,红提双手按在他额头两侧,还想说话,但随即睁大了眼睛,因为宁毅已经粗暴地将手臂伸进她的衣服里,贴着肌肤,往她胸口伸了上去,她没能说出话来,因为宁毅的俯下身来,已经将双唇按在她的嘴上,这是红提第一次感受到这样的滋味,鲜血的气息,在彼此的口腔中交汇,柔软、温暖而又血腥,而宁毅的一只手,已经直接抓在了她的胸房上。
“我……”宁毅将双唇微微离开她的嘴唇,努力保持着意识,“我、我可以接受你做你的决定……和对我做这样那样我不喜欢的事情!但是……你要听我把话说完。我要留你……”
他说着,手臂往下一拉:“就算这样……也在所不惜!”宁毅趴在她身上,呼吸急促,已经血还在从嘴里滴出来,已经没有太多的力气,但随着他手臂的一挥,便朝着下方拉开了红提的裙腰与裤腰,由于红提躺在那儿,这一下的用力,将红提的裙子与亵裤只拉开了一部分,露出臀部与双腿来,宁毅的那只手,便停在她的双腿之间。
宁毅趴在她的身上,努力维持着自己的意识不至于晕迷,红提已经被他这片刻间的蛮横给吓呆了,她的武艺不知高出宁毅多少倍,此时竟连反抗都没有,愣了半晌之后,按着宁毅的额头,压抑着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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