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鄢枝不可置信地将眼睛瞪得溜圆地看着曹淑芳,她这是要干什么。
曹淑芳已经得意地对张美萍说道:“美萍,既然她自己不愿意去清理,那你就去把她的东西都清出来。”
鄢枝忙拉住张美萍:“你想干什么,那是我的东西,不许你去动!”
张美萍这个时候还哪里看得上她那点子破烂,昨天沈樱给的衣服包包什么的,足足有两箱子,那可都是名牌呢,就是现在身上穿的这么柔顺暖和的羊绒衫也是沈樱送的。
见鄢枝一副护食的模样,张美萍就笑了起来:“我才不稀得动你的那些个破烂,我看你还是赶紧去收拾东西吧,要是我和我妈一动手,你这些破烂就只有扔出去的下场了。”
鄢枝扫过虎视眈眈看着自己的两个人,知道自己再说下去也是枉然,而张军盛刚刚那匆匆而去的样子,分明也是串通好了的,留下这两只母老虎对付自己。
昨晚上和今天早上的恩爱到了现在就像是个天大的讽刺,这男人只是像哄着自己拿到离婚证而已,看那架势,估摸着那个什么富二代下家真如王永民说的那样已经找好了吧!
鄢枝虽是老实,却不蠢,这些年能这样大度地容忍张家人还不是为了张军盛,为了那个自己以为对自己很好的男人,哪里知道这个男人却是用这样的手段将自己给扔了出去。
曹淑芳见鄢枝一副浑浑噩噩的样子,心里大是痛快,这女人终于有了这样的下场,那个时候她迷得张军盛五迷三道的,就跟自己唱对台戏,她可是气得几天都没睡着呢。
张美萍也笑得花枝乱颤的,这个女人终于要从自己家里滚蛋了,自从她来了,这楼里上下的邻居哪个不夸她,又漂亮又能干什么的,都要气得她七窍生烟了。
滚蛋吧,早点滚蛋吧,以后自己不但能和大哥一起住别墅了,而且这套老房子大哥说了就留给她把租,租金就只当是她的零花钱了。
这种好事如何不叫张美萍心花怒放的,她将鄢枝一把推开就往鄢枝和张军盛的卧室跑去,这个卧室是主卧,比她和曹淑芳的那间卧室大得多。
张美萍早就看不惯鄢枝能住大的,而她只能蜗居在小卧室里,所以很少进到这间卧室里。
鄢枝在张美萍猛推自己的时候终于清醒过来,她虽是没有什么小金库,可她的房间里还有昨天领的上个月的薪水,因为昨天回来得晚,今天一早上又被拉着去办离婚,所以还没上缴给曹淑芳的,虽是放在她藏东西的秘密地方了,可她不能大意啊!
她几步窜了过去,一伸胳膊挡在了张美萍的前面,脸上已经是镇定的神色:“你们合着伙地骗我离婚了,还想翻我的东西。既然已经是离了婚的,你们就没资格动我的东西了。”
曹淑芳听得她这么喊,心下也明白不能逼得太急,说实在的,鄢枝手里的有没有钱她还是知道的,也不值得自己母女两个费什么心思了,她不记得上个月的工资了。
所以她对着张美萍一招手:“美萍,你到妈这里来,让她去收拣吧!”
对张美萍说完,又转脸对着鄢枝说道:“我让你拿你自己的东西也是可怜你,你也不要蹬鼻子上脸,给脸不要脸,听着啊,就给你半个小时,半个小时之后,我们就对不住了!”
鄢枝一咬牙,转脸就进了卧室,嘭地一声将门给撞上了。
张美萍有些气不过,指着那卧室门对曹淑芳说道:“妈,你看那土包子还来劲了。”
曹淑芳拉了她的胳膊一下,附到她耳边轻声说道:“你也别逼得狗急跳墙,让她来劲吧,不过是半个小时而已,你就稍微忍耐一下,别把你的新羊绒衫给弄坏了!”
张美萍听得她这样说,方才住了嘴,气呼呼地坐到餐桌边的椅子上等鄢枝开门。
两人这也是做个假样子,早上鄢枝跟张军盛两个前脚去民政局的时候,两人后脚已经偷摸到她房里翻过一遍了,除了几件破衣服还真是没有发现什么值钱的东西。
鄢枝一人在卧室里正飞快地收拾东西,她的东西还真不多,不过,有几个戒指和两根项链,都是张军盛跟她最甜蜜的时候偷偷买的,她也没敢戴,所以这些屋外那母女两个不知道。
这几样东西她都是用布包好,藏得严严实实的,就是怕那母女两个发现。
本来鄢枝想硬气一些不要的,可转念一想,自己为这个家付出了将近三年,就是工资也是一分不剩地缴了,如今又让他们一家子骗着离了婚,凭什么不要。
这么一想,鄢枝就把那那几件首饰都包严实了,扔到了自己的旅行箱里,只是衣服还真是没几件,倒是省事了。
包包里那三千多的工资成了鄢枝最后能花的钱了,这个一定要拿好了。
收拾好东西,鄢枝又最后看了一眼这间卧室,还有那张醒目的大床,今天早上两人还在这张大床温柔缠绵,中午就已经是图穷匕见了,真是讽刺!
再说了,她鄢枝还真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人,既然那人对自己没了情意,自己自然也不会做那些个死皮赖脸的事情,她一定要好好过日子,不对,要比他们过得更好!
要知道当年倒是他死缠烂打追着自己不放,想到这里心下叹了一口气,鄢枝拉起行李箱开门走了出去。
屋外的两人早就等得心焦了,几次张美萍都打算上前敲门的,还是让曹淑芳给拉住了,毕竟说好了给半个小时的时间。
看到鄢枝拉着行李箱出来,外面的两人也算是松了一口气,如果她自己走了,总好过自己两人又跟她干一架。鄢枝对着紧张看着自己的母女俩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容,转身就将房门打开,拉着行李箱走了出去。
直到走出楼道,那呼呼的北风让鄢枝清醒了不少,自己是走得潇洒,可到底要走向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