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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魏长安的心里,她的这位后面来的姐姐一向是安静不擅长争辩的。
从见到四月的第一眼起,魏长安就开始有了危机,她的这位姐姐虽看着平平无奇,但容貌远超她许多,她不敢掉以轻心。
事实证明,她的确还是家里面倍受宠爱的小女儿,但她的这位姐姐却让她刮目相看。
明明她比做过丫头的明月优秀许多,为什么王公子在意她,就连顾府的公子也在意她!
这些事实都让魏长安嫉妒的想要发狂,她甚至想要父亲将明月赶出去。
更让魏长安接受不了的是,自己现在居然还要这么低声下四的来求她……
魏长安脸上的表情越来越阴沉,指甲深入到肉里,疼痛感出来,她才微微恢复了些理智。
她看了四月一眼,见四月淡淡盯着别处,她才放下心来重新调整好情绪,又是欲哭无泪的模样:“姐姐,妹妹已经知道错了,姐姐要是真的不计较,可不可以让顾大人放过妹妹?”
早就猜到魏长安来找她说了这么多,怎么会是真心觉得自己做错了,四月看向魏长安:“难道你不知道我之前只是顾府的丫头,我又怎么帮你?”
魏长安一愣,随即哭道:“姐姐何必说这样的话,顾大人为什么要让父亲送我回去,难道姐姐还不知道吗。”
四月站起来要走,看了魏长安一眼:“这个我的确不知道,不如妹妹亲自去找顾大人问问?”
说着,四月又站定看向魏长安:“其实妹妹不愿走,你更该去求父亲的。”
“今日早上我已说得明白,若父亲舍不得送你回老家,我可以代替妹妹回去的,妹妹不若再去好好求一求父亲,且看看父亲答不答应你。”
魏长安就起身抓住四月的衣袖露出了本来面目,咬牙道:“你这话不是折辱我是什么?你明明知道父亲是不可能送你走的。”
不理会手臂上的疼痛,四月面无表情的看着魏长安,开口道:“那我与你又有什么区别呢,我只求回老家去,父亲却不肯放我,你不愿回去,父亲却要送你走。”
“你求我又有什么用,一切都是父亲说了算。”
“妹妹有这个求我的时间,还不如去多求求父亲。”
说着四月看着魏长安那张有些狰狞的泪眼,忽觉的她也有些可怜,又轻声道:“我原以为父亲是宠爱妹妹的,亦不愿妹妹回老家吃苦,现在看来,妹妹也比起我也好不到哪去。”
说完,四月扯开被魏长安捏住的袖子,打开门往外走,身后传来魏长安的嚎哭声,四月轻轻的垂了眼睛。
其实她也不想对魏长安说这些话,她也不是非要魏长安回老家去。
她不过是想激怒魏长安让她再去找父亲改变决定罢了,自己在父亲心中的地位比不上魏长安,父亲自然不会考虑她的感受。
可魏长安是父亲和母亲疼爱了十来年的女儿,说不定魏长安去哭求,父亲就能够改变主意,不去攀附顾容珩这颗大树,她回了老家,家里也平静。
春桃跟在四月的身后,听见魏长安屋里的哭声,忍不住对着四月问道:“姑娘在里面说了什么,怎么三姑娘哭的那么伤心?”
四月回了房间才对着春桃道:“父亲要送魏长安回老家,她便来求我。”
“只是我也不过是飘零的浮萍,还未有落脚的地方,帮不了她也不愿帮她,她也高看了我的本事。”
四月虽并没有那么了解顾容珩,但顾容珩下了决定的事情便很难改变。
她跟着他的那段时间,从来没有改变过一件事,他所要要求的,她也只能照做,在顾容珩的心里,她从来还是那个奴婢,没有什么改变。
那个雨夜里,她那样求他都不行。
四月又红了眼,心里头一阵难受。
春桃看四月又呆住,就道:“要不姑娘去睡会儿吧,这两日就要立冬了,天气也冷了。”
屋子里的确开始冷了,四月的衣裳大多还是秋衣,不过她也习惯,往常在顾府做丫头时也是立冬后才发冬衣,但她们也极少穿,平日里忙碌,走两步就热了,穿着反而累赘。
只是现在她整日无所事事,每日不是站着就是坐着,每日除了有春桃陪她说话,一整日就这么呆着了。
房间里关了窗就光线昏暗,但若打开窗冷风便灌进来,往年立了冬没过几天就开始下雪了,在顾府的各个院子里就开始烧碳火了。
四月手脚冰凉,屋子内陈设简单,四周都感觉冷冰冰的。
点点头,四月也没有练字的心情,才点点头去午睡。
大抵是天气冷了,人也犯困起来,四月这一觉睡的格外沉,再醒来时,撑着身子看外面还有些天光,并未完全黑下来,就松口气又倒到了床榻上。
四月的脑袋昏沉,刚疲惫的闭了眼,门就被人从外面吱呀一声打开,春桃走进屋内,掀起床帘见四月已经醒了,就忙道:“姑娘醒了就好,老爷叫您出去呢。”
四月头脑发胀,清醒了些才问:“怎么了?”
春桃便拿了衣服过来:“府里来人了,老爷正和人说着话呢,姑娘出去看看就知道了。”
四月穿戴好衣服起身,一头长发就让春桃随意盘在脑后就出去了。
出到外面,往正房那边一看,就看见长林正笑着和父亲说着话,四月一愣,转身就往房间回去。
长林看见四月的背影,对着魏林一拱手,就忙追去到四月的身后:“明月姑娘,大人要我来接姑娘去一个地方。”
四月头也不回的就关了门:“我身子不适,不想去。”
魏林这时候也走了过来,对着长林陪笑道:“这孩子,还是我来劝吧。”
说着魏林就过去推开了门,一进去就看见四月坐在桌边,他回头将门关上后,才对着四月道:“人家顾大人特意叫人来邀你,你怎么不去?”
四月冷冷看了魏林一眼:“他邀我出去,父亲难道就这么放心么。”
魏林眉头一皱:“人家是堂堂的首辅,皇帝身边最得力的红人,能对你做什么?更何况人家还是来家里还请你,今早还事先递了帖子来的,礼仪皆周到,能对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