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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出现的这位锦衣少年如此的举止荒唐、轻浮,竟然调戏自己,梅珍恨不得给他一巴掌,但是见他衣着华贵,心知其身份不简单,毕竟在这里宫里,能出现的男人,绝大多数不是太监就是侍卫,剩下那么少得可怜的一部分,可都是皇亲贵胄,她一个小奴婢得罪不起啊。
但是梅珍还是没有忍住,将他的手推开了,正想往里跑去,去找自家福晋做主,哪知道却被这恶霸给抱住了腰,动惮不得,吓得她一下子就尖叫起来了,她可是个黄花大闺女,从来没有被男人碰过,能不害怕,不着急吗?
外头闹出这么大的动静,里面的靳水月等人怎么可能没有听到,她立即放下碗筷,带着人冲了出来,正巧看见有人抱住了自家梅珍。
靳水月对弘皙印象不深,但既然都是皇家人,那肯定是见过的,此刻还是认得出来的。
而弘皙呢,他也见过靳水月,虽然没有和这位四婶婶说过话,但是也知道这个人。
“弘皙,放开我的侍女。”靳水月脸色有些不好看,身边的人被欺负了,她心情能好吗?
弘皙盯着靳水月,眼睛里亮闪闪的,老实说,他已经是大人了,阿玛和额娘甚至已经在商议给他找福晋了,他三年前便宠幸了身边的宫女,男爱,他倒是懂得很,也和自家阿玛年轻时候差不多,爱美人,如今屋内已经有好几个如花似玉的小宫女伺候着了,但是他不得不承认,自家这个四婶婶,才是美人中的美人。
听说她还比自己年长三岁左右呢,而且还有个一岁多的女儿了,可此时近距离看来,简直像个尚未出嫁的闺中女儿一般,那小脸嫩的都能掐出水来,和她一比啊,自己屋里那些宫女一下子成了庸脂俗粉。
老实说,他一个皇孙,什么样的漂亮女人没有见过,皇祖父那几个新宠也美的让人看了流口水,可是自家四婶婶,他看了却浑身燥热,恨不得将她拥入怀中,成为自己的女人。
弘皙盯着靳水月发愣时,梅珍已经乘机挣脱了他的怀抱,躲到了自家主子身后。
靳水月看着弘皙,眉头微微皱起,这死小子看着她的眼神,可不是一个晚辈对长辈该有的,而是一个男人盯着一个女人的眼神,眼中还是赤果果的占有。
老实说,自从嫁给自家四爷后,她很少再见到男人盯着她是露出仰慕的神情了,更别说占有,特别是这两年,谁见了她这个四福晋不是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这个毛小子倒是胆子大,敢这么盯着她。
“咳咳……。”巧穗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这个登徒子真是不要脸,竟然这么盯着自家主子,简直是找死。
然而,她咳了好久,弘皙已经盯着靳水月,甚至情不自禁往前走了几步,伸出手就想摸靳水月的脸。
靳水月倒是一点儿也不惧怕,甚至没有躲避,依旧站在原地没有动。
倒是弘皙身后的几个太监吓得不轻,其中一个更是壮着胆子上前拉了自家贝勒爷一把,生怕他轻薄了四福晋,不然贝勒爷一旦受罚,他们这些奴才也是死路一条。
“是,是四婶婶啊。”弘皙总算回过神来了,脸色还有些发红,要知道刚刚,他差点就摸到她那张跟仙女似的水嫩小脸了,心里别提有多激动了,可是却被一个奴才给破坏了,想到此,弘皙还忍不住回过身踹了那太监一脚。
他知道,自己若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真的轻薄了自家这位婶娘,那可是要倒大霉的,但是有美人不能碰,他也郁闷呢,所以只能把火气撒在奴才身上。
“巧穗,去把今儿个拿回来的药再拿一贴出来熬着,我亲自看着,今儿个谁敢打翻这药罐子,本福晋就敢把他给撕了。”靳水月却不理弘皙,这样的人渣,她不想浪费精神,等这儿一切安排妥当了再说。
“四婶婶是要给弘昀熬药?”弘皙却厚着脸皮靠过去问道,故意离靳水月很近,他闻到了一股子淡淡的香味,一点儿都不像胭脂香粉的味道,格外清甜好闻,让他有些心醉神迷了。
“本福晋要做什么,似乎轮不到弘皙贝勒管吧。”靳水月坐到了椅子上,冷声说道。
“四婶婶说的是,不过四婶婶若是要给弘昀熬药,弘皙倒是想劝您一句,为了一个庶出的贱|种,和本贝勒作对,可不是什么明智的事儿,早就听闻四婶婶聪慧过人,应该知道如何选择才是,更何况……弘皙教训他,对您来说也是好事儿啊。”弘皙说到此还故意眨了眨眼睛,身在皇家,他什么事儿不懂?
各府的嫡福晋们,哪个对庶出的儿子们不是恨之入骨,欲除之而后快?自己这么做,也算是为这个四婶婶好啊,想必她会领情的。
弘时躲在靳水月身后,听到弘皙这么说,一下就紧张的抓住了靳水月的手臂。
“庶出?本福晋记得,弘皙你也是庶出吧,至于是不是贱|种,那就不得而知了。”靳水月冷笑着说道,眼中满是讽刺之色。
弘皙闻言脸色涨得通红,他早就听说这位四婶婶是个厉害角色,还备受太后喜爱,自家四叔也把她当宝贝疙瘩宠着,今儿个才算是领教了,换做是旁人,绝不会这样和他说话的,毕竟有谁敢得罪太子的长子?
“四婶婶怕是记错了,本贝勒的额娘可是阿玛的侧福晋,本贝勒不算庶出。”弘皙急声说道。
“只要不是太子妃生的,那都是庶出,贝勒爷要觉得本福晋这话有误,倒是可以亲自去问问太子和太子妃。”靳水月才懒得理他,说话也丝毫不客气,弘昀都被打的半死不活了,两家的梁子算是结下了,既是如此,那就不必客气了。
再则……连太子都不敢调戏她,这该死的弘皙竟然敢用那样的眼神盯着她看,靳水月不给他一个惨痛的教训,她就不叫靳水月了。
“你……。”弘皙发现自己真是说不过她,心道好男不和女斗,便冷哼一声道:“哼,但愿四婶婶日后不要后悔。”
“要后悔的人是你才对,我们家弘昀被你打的内脏出血,半死不活,我若是你,早就下跪求饶请罪了,你竟然还阻挡我们请太医,不许我们熬药,不许膳房的人送吃的过来,弘皙……弘昀若是转危为安也就罢了,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就等着偿命吧。”靳水月盯着他冷声说道,已到了忍耐的边缘了。
“什么?”弘皙闻言脸色一变,却又有些不敢相信,他不过是提了弘昀几脚,虽然用了很大的力气,但是也不至于这样严重吧,一定是这个四婶婶故意吓自己。
不过,他即便认定是靳水月吓他,此刻也不敢再放肆了,但又不能丢了面子,便抬起头故作傲气道:“哼,本贝勒才不怕,伤了就伤了,哪里会有那样严重,四婶婶怕是故意吓唬人吧。”
靳水月闻言懒得理他,只想叫这厮快点滚蛋。
“来人,送弘皙贝勒出去。”靳水月毫不犹豫下了逐客令。
弘皙觉得他们伤了自己的面子,正要发作,不过又作罢了,一来他始终是晚辈,有靳水月坐镇,他闹得太难看也不好,关键是他也担心自己真把弘昀揍死了,所以便灰溜溜的走了。
“福晋,他们走了。”巧穗从外头进来,柔声说道。
“多加点火,快些熬药。”靳水月脸色不大好看,她心里十分担心,万一弘昀有个好歹,自家四爷该伤心了。
四阿哥今儿个在衙门里的事儿多,等靳水月派去的人把消息告诉他时,他便安排了手头的事儿,急急忙忙赶进宫来了,儿子受了伤,他心里当然是着急的。
四阿哥到了院子里时,弘昀刚好喝了药睡着了,弘时也困了,睡在了旁边书房的软榻上。
“水月,孩子怎么样了?”四阿哥是急急忙忙赶过来的,额头上还有一丝汗水。
“喝了药睡下了,还吃不下东西,太医说,要咱们好好守着,断断不可掉以轻心,弘昀午时吐了血,太医们怀疑他脏腑受了伤,胃里出些血还有得救,太医说,若是内脏出血,比如肝和脾,那就九死一生了。”靳水月轻声说道,脸色十分凝重。
“这样严重。”四阿哥听了后脸色变了又变。
靳水月知道,她家四爷现在一定很担心。
古代医疗条件差,孩子夭折的几率很高,在皇家,除了自然生病夭折外,便是来自外力的伤害了,一个孩子要平安长大,实在是不容易。
她家四爷已经失去几个孩子了,丧子之痛让人刻骨铭心,无法释怀。
从前,乌拉那拉氏给他生的长子夭折了,李氏又生下一个儿子,也早夭了,弘昀好不容易长到了十岁,眼看着就能有好的未来了,若是夭折,对她家四爷的打击可就太大了。
“当然,太医们说的自然是最严重的情况,依我看,弘昀精神还是不错的,应该没有到那么严重的地步,药已经喝了,咱们好好守着他,弘昀是个好孩子,一定能够转危为安的。”靳水月柔声说道。
四阿哥闻言情不自禁握住了靳水月的手,来时的路上,他也听奴才说了一些情况,他知道,今儿个若不是自家福晋警觉,跑来管这事儿,兴许孩子就真的没救了,等待他的,说不定真是一具冰冷的尸身了。
“别担心,一切都会好的。”靳水月以为他很紧张,柔声安慰道。
“我知道。”四阿哥轻轻点了点头,上前陪了孩子一会,摸着孩子的头,看着他发白的小脸和身上、脸上的瘀伤,真是心如刀绞。
“水月,奴才说的不是很清楚,你把今儿个的事情再和我说说。”四阿哥吩咐奴才好好守着弘昀后,拉着自家福晋去了外间。
既然他都问了,靳水月当然没有隐瞒的道理,一五一十告诉了他,倒是隐瞒了弘皙对她不敬的事儿,有些事情,还是不说好。
四阿哥闻言双拳紧握,拳头嘎吱作响,他的儿子们,竟然被人欺负成这样,打的半死不活,这件事儿,别想就这么过去。
“胤禛……你先别气,如今最重要的是孩子的身子,只要孩子能康复,比什么都重要,哪怕咱们要报仇,也得等等。”靳水月知道自家四爷很少冲动,但是他现在这个样子,就是要去揍人的样子。
人怒上心头时,下手就没有个轻重,万一他一拳头下去把弘皙再打蒙了,打个半死,那这件事就麻烦了。
弘皙和弘昀打架,人家会说是孩子们的事儿,自家四爷若是揍弘皙,那意义就完全变了。
四阿哥的怒气慢慢平息了一些,见自家福晋紧紧抓住了自己的手腕,他知道,她怕自己一时冲动去弘皙那儿揍人,虽然他现在很不想忍着,但是也必须忍。
“咱们虽然不能揍他,但是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去一趟毓庆宫。”靳水月知道自家四爷现在心里有股子火气发不出来,憋着很难受,所以想帮他泻火。
四阿哥闻言正欲说些什么,靳水月去握着他的手柔声道:“你守着弘昀吧,这孩子一会醒来,最想看到的人,肯定是你。”
“好,你小心点。”四阿哥轻声叮嘱她。
“放心吧,我一定让太子亲自过来把他那个该死的儿子揍一顿,给我们弘昀出气。”靳水月一边说着,一边往毓庆宫走去。
此刻,毓庆宫中,太子的书房外间里,有人不请自来,还翘着腿放到了屋内的矮几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十分欠揍。
“九弟今儿个真是闲啊,竟然有空来本太子这儿消遣。”太子盯着九阿哥,面露不屑道。
“小弟还不是来给太子爷您送好东西来了。”九阿哥笑着说道,然后挥了挥手,示意奴才们出去,然后才打开了自己带来的木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