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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有人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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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回到宿舍,侯建业大叫:“老大,你回来了,失踪了十多天,是不是泡妞去了。”

    “泡你个头,我忙国家大事去了。”看着围上来的三人,陈青云装出疲倦的样子,将挎包往chuang上一扔,躺在chuang上说:“累死我了,猴子,给我来杯茶。”

    “好嘞,你先休息,我们打饭去了。”现在宿舍的三人都将陈青云当成熊猫看待。

    “老大,罗曼来过两次了,说是要回请我们,就等你回来。”侯建业说到罗曼就来劲。

    易大虎也凑过来说:“老大,樱花会馆的人要挑战我们,紫微国术社的人替我们接受了,后天就与樱花会馆的人放对,社长想请你喝酒。”

    陈青云战平了樱花会馆的竹下松,国术社的人已经知晓,并且已经将易大虎接收成会员。易大虎的武功不错,看来国术社看中了陈青云和易大虎两人。

    “黄轩是国术社的吗?”陈青云问道。

    易大虎不解地反问:“黄轩是谁,很能打吗?”

    陈青云感觉最近功力有所精进,也想与竹下松切磋一番,想了想说:“黄轩的事不说了,你是不是参加了国术社。与你们社长说一下,后天的放对我也参加。猴子,女孩子请客多不好意思,还是我们来吧,你去问罗曼,看她们今晚有没有时间。”陈青云对王菲有好感,心里也惦记着。

    “好嘞,我先去了。”找罗曼的事,侯建业很积极。

    丁启诗拦住侯建业:“猴子,紫微东门新开了一家驴肉馆,叫香驴苑,我们就去那吧,醴泉映月的菜太贵了。”

    侯建业走后,陈青云站起来说道:“快五点了,我们先到酒店去吧。上次让她们等,怪不好意思。如果她们不来,咱弟兄自己聚。”

    香驴苑是典型的p省风味家菜馆,进门就闻到烤羊肉串的味道。陈青云挑选香驴苑特色菜中的酱香驴肉、烤羊肉串、大盘鸡等点了十来个,丁启诗看着菜谱说:“老大,太多了吧,要是她们不来呢。”

    话音刚落,侯建业带着四朵金花进来。罗曼见到陈青云就嚷嚷:“陈青云,玩神秘呀,失踪十多天上哪去了?”

    陈青云不理她,怕她继续重提上次的问题,站起来说:“谢谢光临,快请坐。老板,上菜。”然后问王菲:“后天有时间吗?国术社与樱花会馆有场切磋,把我邀上了,给我去助助威,怎么样?”

    “好呀,好呀,我们一块去。你不会只请菲姐吧,看你哪熊样,眼里就菲姐一个人,下次请客我们不来了。”看到罗曼气鼓鼓的样子,大家都笑了。

    陈青云很喜欢西北菜,在他住的西三旗,也有一家驴肉馆,他经常光顾。王菲自上次与陈青云发生碰撞后,对他的情况稍稍作了些了解。她心中充满好奇,漂亮的丹凤眼瞅着陈青云,好像要从他的行为中看出点什么。

    这时门外进来个小伙子,西装革履、梳着摩丝的头发光鲜明亮,他进门后直奔王菲走来,双手叉腰,神气地对王菲说:“小菲,怎么跑到这种破地方吃饭了,我到处找你呢。我哥在燕京大饭店请客,要我俩一块去。”

    王菲看到此人,期盼的目光慢慢变得平淡,漫不经心地说:“陈阳,我上哪吃饭不用向你请示吧。你哥请我吃饭他不会直接给我打电话,还要你来转达?你去吧,我还有事呢。”

    “那明天呢?”陈阳不死心,继续追问。

    王菲还是用那种淡淡的语气回答道:“明天也不行,这阵子我都有事。”

    陈阳脸上阴晴不定,狠狠地盯了坐在王菲旁边的陈青云一眼,悻悻地走了。如果眼光能够带勾,陈青云的身上肯定已经少了一大块肉。

    罗曼生气地说:“菲姐,那个人是谁呀,怎么一点礼貌都没有?” “不用理他,我们继续喝酒。”看来王菲很不待见那个陈阳。

    “老大,这就是我们的社长王宇刚。”去紫微湖后面草坪的时候,易大虎拉着陈青云向身穿练功服的小平头走去,同时也向小平头介绍陈青云:“社长,这就是我们宿舍的老大陈青云。”

    小平头看见陈青云,急忙伸出双手说:“王宇刚,久闻紫微奇人的大名,听说你战平了樱花会馆的竹下松,佩服。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国术社?”王宇刚眼中充满真诚的敬意,说话也直截了当。

    陈青云淡淡笑着,对王宇刚的第一感觉很不错,但不代表他就会接受王宇刚的邀请,诚恳地说:“加入国术社的事就免了吧,应付了樱花会馆的人再说。”

    王宇刚不好过分紧逼陈青云,只好先将旁边国术社的四人向陈青云进行介绍,又向陈青云身后的四朵金花问候。

    紫微大学对学生联欢结社的事不但不干涉,还通过校团委的学生会予以支持,除樱花会馆、国术社外,学生组织还有不少,人数最多的有文学社、美术社、书法社、诗友会等,诗友会办了个《风雅》的期刊,文学社办了个《紫微》的期刊,在学生中影响都不错。但今天这种比武,学校是禁止的,所以只能在紫微湖后不引人注目的地方进行。

    不多时,竹下松领着一群人款款而来,看见陈青云也在,脸露喜色,上次他与陈青云战平,心有不甘。

    王宇刚与竹下松议定,双方各自派出三人,三战二胜,输的一方,无论何人,见到对方的人都得叫师兄。

    第一战易大虎对山田俊秀,这是老对手,易大虎的太+祖长拳招沉力大,拳势多腿法,以跌扑为主要攻击手段,擒拿是他的独门绝技。太+祖长拳讲究套路严谨,动作舒展,招式鲜明,步法灵活,不拘陈迹,刚柔相济,虚实并兼,行拳过步,长打短靠,爆发力强。但易大虎性格粗犷,又缺乏实战经验,招式连贯却发挥不了太+祖长拳灵活多变的特点。虽然进步冲拳、冲步双掌、回首双击、燕子抄水等套路使得行云流水一样,但山田俊秀对空手道的踢、打、摔、拿、投、锁、绞、逆等招式使得比易大虎更灵动。交手之初,山田俊秀采取守势,十几个回合后,易大虎后劲不足,被山田俊秀一个锁绞,向前一扑,摔了个大跟斗。

    竹下松派出的第二个选手与王宇刚交手的时候,陈青云正向王菲解说前一阵精彩的环节,听到掌声响起,抬头看去,对方已经躺在地上。原来王宇刚以干脆利落的手段,用背靠加上大摔碑手,直接地就将对手摔倒。

    王宇刚练的是少林功夫,功力明显比易大虎精深。

    一比一,战了个平局,接下来就看陈青云与竹下松的比试,决定双方的胜负。

    易大虎很紧张,是他坚持要陈青云放在最后出场。

    与竹下松战平,陈青云也很期待与他再战一次。

    陈青云上场,调匀气息,默念天罡掌潜龙勿用的运功口诀:裹手丹田发从心,漫步周天消息真;春风送暖心花放,神清意缓醉熏熏。

    眨眼功夫,陈青云已经将状态调到最佳。他清楚,国术社能同意他最后出场,对他寄予了很大的希望,他可不能因大意失手,造成国术社的人给樱花会馆的人做师弟。

    竹下松也很紧张,上次与陈青云战平,他已经发挥了最好的水平,这段时间重点修练踢和锁的技法,也就是期待能与陈青云重新对决。

    双方上场拉开架势,陈青云以飞云流瀑般的招式抢攻,竹下松用锁云手封住,十几个回合后,陈青云稍稍喘+息,心想靠招式胜不了对手,运转乾阳真气到后背,拼着受了竹下松一掌,忽地一式魁星踢斗,竹下松躲闪不及,被陈青云踢出两米外,扑倒在地。

    竹下松很干脆,站起来向王宇刚抱拳拱手:“王师兄,今天就到这了,告辞。”说完带人扭头就走。

    王菲冲过来撑着陈青云:“青云,你没事吧,要不要上医院看看。”

    陈青云拍拍王菲细嫩的小手:“请放心,我陈青云皮糙肉厚,经打。”此时陈青云运乾阳真气在背部转了两圈,疼痛已经消除。但是对王菲的关心很受感动。

    旁边的罗曼看见,说了句:“酸。”王菲的脸刷地红了。

    陈青云没有随众人回去,今天的比试对他来说收获颇丰。以前修练天罡掌的重点是劲道的外放,刚才他不经意间用乾阳真气御力,才免受伤。整个晚上他都在巩固这个体验,真气不断在体+内经脉中流转,慢慢地顺畅起来。

    他想起《扁鹊医经》中记载的两种诊疗方法。《扁鹊医经》除医经、药经和丹经外,附有一篇灵兰九转针法和一篇阴阳离合望气术。灵兰九转针法才修到第一转,这还是得益于他深厚的针灸功底,现在十二经脉已通,应该可以修练阴阳离合望气术了。

    《扁鹊医经》对阴阳离合望气术有详细的解释:天为阳,地为阴,日为阳,月为阴,大小月三百六十日成一岁,人亦应之。………厥阴之表,名曰少阳,少阳根起于窍阴,名曰阴中之少阳。是故三阳之离合也;………外者为阳,内者为阴,然则中为阴,其冲在下,名曰太阴,太阴根起于隐白,名曰阴中之阴。太阴之后,名曰少阴,少阴根起于涌泉,名曰阴中之少阴。少阴之前,名曰厥阴,厥阴根起于大敦,名曰阴之绝阴,是故三阴之离合也……

    阴阳离合望气术的修练是道家常用的盘膝打坐,他找到一个僻静之处,盘膝而坐,五心向天,凝神内敛,意念慢慢地将真气运转到头部,向眼球靠去。这是全身最难修练的地方,乾阳真气基本上集中在头部,一个小时过去,眼球已经涨痛。他站起来休息片刻,继续打坐。反复进行了五次,不得要领,只好回宿舍睡觉。

    周六下午,陈青云来到图书馆,查阅经济管理的理论资料,他要消化南海采访的收获。面对书架上一排排经济学的论著,他不知从何处入手,这时王菲走了过来调侃地说:“青云,一段时间没来图书馆了吧。怎么,对经济感兴趣?”

    他俩是图书馆的常客,只是陈青云突然忙了起来,无暇来此,又在此见到王菲,他也很高兴:“王菲,我想系统学习经济管理,不知从可入手呢。”

    “叶重教授是经济领域的专家泰斗,你可以先看看他的《经济学概论》,至于系统的学习,可听听叶教授的意见。”王菲不知道陈青云给叶重治病之事,普通的学生可不能轻易见到叶重,但她却与叶重全家很熟悉:“如果你想得到叶教授亲自指点,我可以陪你去。”

    “那太好了,明天去如何?”

    “嗯!”

    以前陈青云去叶重家,每次都有车接送,知道这是个不简单的地方,王菲能带她去,他当然高兴,他不可能托大到请叶教授又派车来接。从这件事情可以看出,王菲的家世肯定也不简单。

    第二天两人坐公交车来到位于燕京郊区的玉山,警卫见王菲带人进去,只简单登记一下便放行了。

    “菲丫头,怎么有空来看云阿姨。哎,青云也来了?”云将军惊讶了一下,马上热情地走了过来。

    轮到王菲惊讶了,她看看云蕾,再瞧瞧陈青云,拉长声音地说:“青云同学,你隐藏得真深呀!”

    陈青云嘿嘿笑着,摆出一幅无赖的样子。

    云蕾好像看出点什么,忙拉着两人进屋:“青云,叶老头在二楼书房,你上去吧。菲丫头来帮我做菜,中午别走,在这吃午饭。”云蕾打算亲自下厨,看到陈青云在这里很受欢迎的样子,王菲不禁有点吃味。

    陈青云还没到书房,里面传出叶重高兴的声音:“青云来了,快进来。”陈青云进门一看,潇洒飘逸的叶重站在书房中间,微笑着,眉眼间透出热情。

    陈青云将他在南海采访的感受以及今后学习的计划毫无保留地全盘托出,叶重听完很高兴,脱口而出地说:“你就做我的学生吧,我来给你制定学习计划。”

    陈青云没想到叶重会提出这样的建议,喜出望外地说:“叶教授,这合适吗?”“没什么不合适的,你听我安排就是。”从任满之手中抢来这样一个好苗子,叶重暗自得意。

    楼上聊得火+热,楼下一头雾水的王菲默默地帮云蕾准备午餐,她们的家教,可不允许轻易打听别人家的事情,她只好满腹的疑问全憋在肚子里。

    云蕾准备了七个菜,包括清炖土鸡、红烧肉等硬菜,还炖了一大盆黑豆驴肉汤。王菲不解问:“云姨,飞扬哥哥会回吗?”在女同学面前,陈青云表现得还算文雅,所以也没有传出什么不好的、比如说好吃的名声。

    “飞扬在部队,你又不是不知道,哪能轻易回家。你不知道青云的食量?”云蕾随意回答,没多解释。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兴奋的高喊:“妈,我回来了,有什么好吃的。”说曹操,曹操到。

    “怎么突然就回来了,也不提前说一下。”猛然见到儿子,云蕾立马喜笑颜开。

    “不想我回家呀,那我回部队去了。”云飞扬装腔作势地说道,随手将背包放在沙发上。

    “你小子,快滚进来吧,菲丫头也在。”云蕾笑着骂道。

    砂锅里的驴肉汤飘出浓浓的香味,跨进门鼻子吮了吮,云飞扬嘿嘿笑着:“太香了,就知道家里会有好吃的。”扭头看见王菲:“菲丫头,越长越漂亮了,当我的女朋友好不好。”

    “飞扬哥哥不害羞,你不是有个菲丫头了吗,贪心不足,小心菲姐姐揪掉你的耳朵。”王菲与云飞扬从小一块玩,云飞扬就是保护她们一群小女生的大哥哥,亲密无间。

    “飞扬去洗手,菲丫头,叫他们下来吃饭。”云蕾推着儿子进洗手间。云飞扬问道:“妈,还有客人,谁来了。”

    云蕾说:“你快去收拾好,一会就知道了。”

    大家围着饭桌坐定,王菲向云飞扬介绍陈青云,

    云飞扬装出恍然大悟的神情:“难怪菲丫头不肯做我的女朋友,原来有心上人了。青云,我看好你,加油!”

    陈青云不由得有点尴尬:“飞扬兄,你让我幸福得掉云端里了。”

    云飞扬手一挥:“菲丫头叫我飞扬哥哥,你就叫我飞哥好了。飞扬兄,听着别扭。”云飞扬可不傻,看到母亲亲自下厨,明白这个陈青云不简单。

    王菲坐在旁边羞红了脸,半天不说话。

    “行,我叫你阿飞哥吧。”爽快的云飞扬很对陈青云的味口,他也就不客气了。

    “有你这么叫的吗?”云飞扬装模作样地给了陈青云一拳,哈哈大笑。

    叶重瞪了儿子一眼:“有饭菜也塞不住你的嘴,去拿瓶酒来,算是青云的进师酒了。”

    王菲高兴地问道:“叶叔叔,你收青云做学生了?”王菲自己还没明白,她对陈青云的称呼由陈青云、青云同学已经进化到青云,是怎么弄的。

    叶重看着王菲的目光充满了慈爱:“你该满意了吧,现在多了个师弟。”原来王菲也是叶重的入室弟子,她也同样进修两个完全不同的专业。

    叶重也有教学任务,但他的课程不固定,只教公共课,不带班,在学校的大教室,每次听他讲课的学生太多了。这十多年叶重带了三十多个研究生,现在还有两个博士在身边,收本科生做入室弟子,也就这两个特例。

    从叶重家里出来,两人都不说话,有点不自在,默默地向大门走去。门禁已经出现在视野内,陈青云轻轻地对王菲说:“我们去颐园走走吧。”王菲点点头:“嗯”。

    两人正聊得很投入,没想到身后不远处一双阴森的目光盯着陈青云,听他们说完也一闪而没。

    颐园距离玉山也就五六里地,两人边说边走,陈青云将他与叶重认识的过程做了详细交待,但王菲还是不能理解,以前也经常在图书馆碰面,怎么看都是个书呆子,这个学期忽然变了个人似的。不过王菲没有刨根问底,她是个聪明的女孩子,家学渊源,知道必须给青云留有空间,该她知道的事情,以后她也能知道。如果一旦与陈青云有了距离感,想挽回就大费周折了。

    好奇是缺少阅历的表现。

    “好美。”陈青云和王菲来到西堤,看着湖心三个小岛和碧波荡漾的湖面,湖岸和湖堤树绿荫浓,掩映潋滟水光,呈现一派近似于江南情调的近湖远山的自然美,来自江南的陈青云见惯了青山绿水,此时也从心底发出一声感叹。

    “你没来过这吗?你看水中玉+峰塔和秀丽的山形倒影,就是我们刚才过来的玉山。”王菲不解地问,同时也向他解说各景点的故事:“你来燕京上学有一年多了,怎么连颐园都没来过呢”。

    “我还没去过故宫呢,要不哪天你陪我去?”

    “燕京有不少好玩的地方,你去过哪些呀?”

    “哪都没去过。”

    “有说法吗?”

    “大学不是有四年吗,先保留一份好奇吧,不过也该慢慢地看了。”

    王菲心想,这大概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区别,要是她,早就把这些有名的景点都游览了。

    “我们去万寿山吧。”听说陈青云没来过,王菲主动当起向导:“我们先去五彩琉璃多宝塔,然后再看x省风格的佛教建筑。”

    不多时,两人来到万寿山下,正待拾级而上,前面几个穿着碎花衬衣、敞xiong露背、歪头扭腰的小痞子,手中都拿着一根粗粗的木棍。

    路中间一个留长发、身高一米八的魁梧大汉指着陈青云,问身边的小胡子:“是他吗?”“没错,就是他。”小胡子肯定地说。

    那大汉凶狠地指着陈青云骂道:“小子哎,你玩弄了我妹妹,又来勾+引小姑娘,看我不收拾你。”大手一挥:“兄弟们上,给我打断他的腿,看他能不能长点记性。”同时对王菲说:“小妹妹,这小子坏着呢,你可别上当。”

    话没说完,几个小痞子围了上来。陈青云看形势不对头,拉着王菲快速后退十多米,又冲了上来。他担心误伤王菲,先将她放到安全的地方。

    十二条经脉已通,每日修练不缀,浑身肌肉练得牛皮似的,木棍对他形成不了威胁。他运转乾阳真气,左手护住头部,右手施展天罡掌的潜龙勿用,冲入人群,噼噼啪啪一阵混响,木棍打在他身上没有反应,身边的小痞子却倒了一地。

    远处的王菲和魁梧大汉惊恐地看着陈青云,王菲关切的眼神和大汉惊慌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

    “王涛,你找死。”大汉挥舞着手中的木棍冲了上来,看那大汉的步法和招式,应该武功不弱。陈青云迎上去,在两人接触的瞬间,闪身侧避,肩膀一靠,接着一式魁星踢斗,将那大汉踢翻在地。

    那大汉一个虎跃跳起,被陈青云闪电般近身一掌又击倒在地,陆地飞腾身法迅捷无比,那大汉根本反应不及。

    “说,为什么攻击我。”莫名其妙地遭到攻击,陈青云郁闷得很。

    “王涛,你小子别得意,你敢抛弃我妹妹,迟早要收拾你。”大汉口气强硬地说。

    陈青云恼怒地说:“你搞错人了,滚。”说完头也不回,拉着王菲就走,也不想搭理这群小痞子,这种人有多远离多远才好。

    看着陈青云离去的背影,那大汉恼羞成怒的目光中带着一丝得意,却被王菲捕捉到了。

    游园的心情被破坏了,两人踏上归途。

    回去的路上,王菲轻轻地对陈青云说:“那群人有问题,他们攻击你,并非他们口中所说的理由,你要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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