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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燕京,已是周六,又到了叶重教授讲课的时间。
“定位理论体系的构筑者鲁建华先生认为定位是定位理论中最核心、最基础和最早的概念和观点,正是定位这个概念和观点奠定了定位理论的基础,以至于人们把这种视心智为战场、打造品牌就是要在这场心智战争中取得主导地位的理论称为定位理论。”叶重教授今天要讲的是定位理论,他不认为陈青云与王菲两人就可以打点马虎,关于今天讲述的定位理论,叶重就重新给他们备课:“定位理论是由著名的米国营销专家艾尔?列斯与杰克?特罗在70年代早期提出来的。定位理论早期只是作为一种观点被人熟知和传播。随着两位大师及其跟随者在实践和论述中对定位理论的不断创新终于形成今日的恢弘大厦。”
除了操作和实务的课程,叶教授对理论课只讲一天,讲述重要的理论体系和核心内容。这次陈青云却提出了具体+内容的学习要求。
这次去南海,他发现了自己对证券知识的缺失,而这方面正是叶重教授的强项。当陈青云提出要学习股票操作实务时,叶重教授还惊讶了一把。这些课程已经安排好,放在系统学习的最后。既然陈青云提出了要求,叶教授也不反对将这门课提前。于是约好下周日,陈青云和王菲再到叶重家。
出门时,陈青云问王菲,清微诀的修练情况,王菲摇摇头,告诉陈青云,练了五天还是没有气感。陈青云鼓励王菲:“千万别灰心,在非常刻苦的情况下,十天左右有了气感,就是修练清微诀的天才。”
于是俩人约好,从周一开始,集中精力修练清微诀,争取早日有个突破。
周日,当陈青云来到叶重教授家时,家里多了一人,一个三十来岁的年轻人,笑眯眯眼地看着陈青云与王菲,他的气质和模样与叶重活脱脱一个模子出来的。
云蕾向陈青云介绍,这是他们的大儿子,名叫叶昆仑,是南海市计委主任。
叶昆仑热情地过来与陈青云握手:“青云小师弟,早就听说你的威名了,没想到如此年轻英俊。感谢你为我父母调理身体,欢迎你到南海做客。”
“早知道昆仑哥在南海,前两天我就去叨扰你了。”陈青云与叶重一家已非常熟悉,进出如同在自家一般,虽然与叶昆仑初次见面,却毫无隔阂,想说什么张口就来。
旁边的叶重与云蕾,很高兴见到陈青云与自家的孩子水乳+交融般的沟通,他们对陈青云十分看好,特别是陈青云在学习上的天赋,身为大学者的叶重都十分推崇。
“我在南海买了些南海创业的原始股票,所以特地去了趟南海,说不定以后经常得去,昆仑哥别嫌我烦就是。”陈青云张口就道出去南海的目的,他对叶重教授一家极为敬佩,心中已将他们视为自己的家人。不过他没有说出购买股票的数量,只是不想张扬。
“南海创业,好像有些麻烦。”叶昆仑喃喃的说了一句,陈青云没在意。
“难怪你要提前学习股票操作,原来是有目的的。好,这样更好。”叶重高兴地说,此时王菲正好进门:“菲丫头也到了,我们这就开始。老婆子,多准备点菜,让他们哥俩喝点酒,好好唠唠。”说完带着陈青云与王菲进书房,不料叶昆仑也跟了进来:“好久没听父亲讲课了,今天机会不错,让我也沾点光。”
“好,这堂课你听听也不错。要是飞扬这小子,请他听他都不理。”叶重即是高兴,又是感叹。
这是陈青云在叶重家上课以来,最为热烈、最为轻松的一次上课,除了核心理论和重要的观点外,大家几乎是在讨论中完成了叶重教授的讲课。陈青云到南交所采访,对股票及其交易有个整体的认识,这次则是与南海创业近距离接触并实际进+入,更是有些不懂或叫疑虑的地方,急切需要解答。而叶昆仑身处南海市经济管理最重要的岗位,对股票市场自然有更深刻的认识,提出的观点与叶重的理论相应证,使陈青云豁然开朗。
叶昆仑也听说了南海创业股票的不正常,好像有人在刻意打压,具体情况却并不清楚。不过叶昆仑对南海创业十分看好,他认为像南海创业这样的民营企业,可以说是合法经营的典范,做事很讲规矩。
离开叶重家,陈青云与王菲直接来到西三旗,他们买了不少食物,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
有陈青云陪同,王菲很容易就进+入了入定状态,她好像抓住了什么,却又是那么虚无缥缈。待王菲睡下休息后,陈青云再修练阴阳离合望气术和弹指神通。
他现在已经可以轻易地将真气运转到双目,此时周围的一切变得那么清晰,他看到了熟睡中的王菲,卷成一只小猫般,十分安详;他看到墙角的洞里,两只小老鼠不停地撕打,吱吱地叫着;看到一条小指粗的虫子,在不停地啃着树叶;他还隐隐约约看到远处往来的汽车。
他弯下腰,拣起一块石子,运转弹指神通功力,石子像子弹般射向虫子,只听到吧的一声,石子碰到树枝上。
“tmd,又射偏了。”陈青云嘟噜两句,却没有真正的生气,他对两种功法的运转同时发动,又是一种体验,现在还沉浸在兴奋中。
他重新在地上拣起一把石子,双眼盯住刚才的小虫子,运弹指神通不停地发射,没有花哨,就是直射。虫子早就射了下来,他就不停地射树枝,不一会,地上掉下十几根树枝。
感觉疲倦了,再运转两周天的乾阳真气,恢复到良好状态,陈青云才去休息,
第二天,王菲和陈青云早早起chuang,当地平线上太阳喷薄而出的时候,他们已经修练了近两个小时。
他们沐浴在朝霞之中,陈青云目睹身披霞光的王菲,是那么的圣洁、庄重,一时间看呆了。
朝霞中的王菲,却又是另一番感受:一丝暖暖的气息,从丹田升起,沿手太阴肺经流去。王菲欣喜若狂:气感,真的有气感了,陈青云这小坏蛋没有骗人。
这时陈青云也注意到了王菲的情况,却不敢去打扰她。
王菲不间断地修练了三个多小时,早餐也没有吃,直到身体实在支撑不住才收功,身子一软,向地上滑去,陈青云眼捷手快,闪身上前,扶住极度疲倦的王菲。
王菲望着陈青云,媚眼如丝:“青云,我成功了,真有气感,你没有骗我。”
陈青云哭笑不得:“小姑奶奶,我那敢骗你,你真是天才,这么快就产生了气感。”
“你就是骗我,你经常骗我,还当我不知道。刚才还说我是什么天才,不是哄我的才怪呢。”王菲扁扁嘴。
接下来的两天,陈青云陪着王菲修练,将陆地飞腾功法也一并传授,而天罡掌的功法和招式,过一阵子再说了。
周三下午,陈青云收到胡家来的传呼:“请来办公室一趟。”此时王菲怕家人担心,也想回家。于是陈青云骑着他的永久28,先将王菲送到玉山,再来到胡家来办公室。路上他还想着是什么林业部的领导,见到胡家来才知道,是另外一件事。
原来是b省省委和省政府评选见义勇为先进集体和个人,将非b省籍的陈青云评了进去。其实这也是b省的高明之处,说明只要在b省见义勇为,省委和省政府都是认可的。
颁奖大会是下周二的上午,陈青云获奖的身份是《紫微日报》的记者,所以胡家来将陪同陈青云前往,也有答谢b省方面的意思在内。任中想请胡家来早点过去,定在周日晚上给两人接风。
没想到,接飞机的人竟然是赵云。“青云兄弟,好久不见了,也不来中洲看看你老哥。”赵云很高兴,拉着陈青云就嚷嚷开了。
陈青云忙拉着赵云到胡家来面前:“大哥,这是我的领导,《紫微日报》胡主任”然后向胡家来介绍赵云:“赵云,省公安厅的警官。”
赵云将两人带到紫微大厦,任中已在包厢等待。陈青云没想到,中洲一别,任中与赵云竟然成了朋友。任中是典型的文人,而赵云性情粗犷,怎么就搅在一块。
“今天我不能喝酒,一会还有任务,下次陪我兄弟好好喝一场。”赵云抱歉地说。
陈青云看着赵云笑道:“是不是嫂子给了什么任务不敢喝酒呀?”
赵云拍着陈青云的肩膀说:“你小子毛都没长齐呢,竟敢说荤话。明天中洲公盘开盘,我们全体出动做保安。”
“什么叫中洲公盘?”陈青云问赵云,显然任中和胡家来也不懂,眼睛盯着赵云,等他解释。
赵云双肩耸了耸,两手一摊:“我也说不明白,名字叫玉石交易大会,只知道是卖原石,是玉石行业的赌石。原来中洲也有这样的交易会,但规模很小,这次不知谁头脑发热,组织了一次大型交易会,害我们全体出动,紧张兮兮的。”
“我们能去看看吗?”陈青云来了兴趣。
“明天早上七点半,我到酒店接你。我先走了,还要去布置任务。”赵云说完就往外走。任中笑道:“赵云现在是治安支队的大队长,事情越发多了。但小赵很讲交情,经常念叨青云,说青云给他带来了好运。”
胡家来对赌石没有兴趣,他要去《紫微日报》的中洲分社。第二天,陈青云则随赵云来到玉石公盘。
玉石公盘的交易场地设在城郊的一个小学,通往小学的道路停满了小车。
警车从人流和车流中穿过去,来到学校门口,不到九点,这里已经是人头攒动,明显堵在门口的人比进场的人更多。
见是赵云带来的人,守门的警察没有阻拦陈青云。“我带你去办个会员证,这样你就能进出自由,也可以买块小石头玩一玩。不过我提醒你一句,这玩意只能是玩,切不可赌。兄弟记住了。”赵云叮嘱陈青云,然后带他去办会员证。
办手续的人都认识赵云,他是现场保安的最高负责人,手续费和保证金全免,就给陈青云办妥了全部手续。他们认定陈青云也不过来玩一玩,没有在意。
“兄弟你自己去看看吧,我就不陪你转了。中午一块吃饭,我在警务室等你,记住我给你说的话。”赵云瞟了一眼陈青云的手提袋,里面鼓鼓的明显有不少钱。来的路上陈青云取了两次钱,赵云知道陈青云存心要赌一把,但他还是好心地提醒陈青云。
学生已经放假,操场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石头,像农贸市场一样,不过比农贸市场整齐多了。
赌石有两种,切开的和未切开的,陈青云慢慢地溜达,听旁人的议论,才知道切开的叫半赌,未切开的叫全赌。现在是现金交易,最后几天是投标。
陈青云自小就是个乖孩子,从不做出格的事,但好赌的天性与他人并无二致。现在手头宽裕,遇上这种公开的赌博,也想疯狂一把,反正没人看见。
切开的半赌石料有不少露出红、绿颜色,但陈青云并不懂什么是好石头,因此半赌与全赌对他这种菜鸟来说,没什么区别。要说区别,也有一个,就是价钱不一样。
陈青云这才知道,没有知识的可悲。他像旁人一样,蹲在地上拿起石头观察,旁人不知道他是个十足的菜鸟,也没人理睬他。因为进来的人都是玉石协会的会员,多少明白一点其中的道道,像他这样纯粹靠开后门进来的人极少。
他拿起一块西瓜大的石头,是块全赌毛料。“先生,你要吗?这块毛料一万元。”年轻的摊主盯着陈青云手里的石料,不抱希望地开价。
陈青云不如何办才好的时候,突然听到摊主的问话声,脑海中一个激灵,乾阳真气自动运转起来。陈青云注目一看,手中的石料内部有一小块绿色。陈青云大喜,又拿起块石料,石料内部一片灰白。接连又看了几块,突然在一块石料中看到内部亮丽的绿色。这下他不动身色,轻声问摊主:“老板,这块石料怎么买?”
摊主见是个单身的年轻人,羞羞怯怯的样子,不像是行家,随意地答道:“两万。”
陈青云说:“能不能少点?”
“一万八,不能再少了。”摊主见陈青云认真的样子,也来了兴趣。
“你负责解石吗?”陈青云听旁人的议论,也明白了一些套路。
一般来讲,摊主非常乐意替客人解石,但通常客人会自己解,因为解石的过程很刺激,一刀涨、一刀跌,全在这解石的过程中间。
“行,我替你解。”摊主爽快地答应。陈青云拉开手提袋,取出一万八交给摊主。
他们来到解石区,陈青云租了台解石机,然后自动站在旁边给摊主打下手。切割机慢慢地深+入,陈青云在一旁淋水,旁边不少人在围观。不一会,一抹绿色出现在大家眼前:“有绿、有绿,切涨了。”旁观的人一下子情绪高涨。
“小伙子,还切吗?”摊主问陈青云。
“全解开吧。”陈青云答道,心想:不切开我留着这块石头干什么呀。
“五十万,小伙子,五十万卖不卖?”旁边有人喊。
“八十万”、“一百万”眼看绿色越来越明显,旁边围观的人越起劲。
陈青云摇摇头,对旁人的起哄不予理睬。看陈青云沉稳的神态,不少人还以为陈青云xiong有成竹,却不知陈青云压根就不知如何处理,也不知行情如何,只好装深沉。
不一会,石料全部解开,现场一片欢腾:“祖母绿,解出祖母绿了,还是玻璃种的。”摊主赶紧安排手下去买鞭炮。
“小伙子,转让给我吧,我出一千万。”一个胖子过来对陈青云开价。
又一个戴眼镜的中年人凑过来:“老申,让给我吧,我都快断货了,我出一千三百万。”“一千四百万。”又出来一个穿西服的中年人。
陈青云惊呆了,没料到解出来的石头竟然如此值钱,别人的喊价竟没有入耳。而在旁人看来,却是陈青云看着他人出价不表态。
戴眼镜的中年人脸色变化不定,最后神情一定,报出了一个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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