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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致炙热的嫩肉下意识的抗拒,竭尽所能把外物往外推,一整年的闭合让这里缩成很小的一处,几乎连半个指尖探进去头很困难。

    “唔……”

    骆丘白下意识的闷哼一声,眉头轻微蹙起,似乎感觉到身体的不适,一条腿蜷往身侧一蜷,正好把祁沣的手臂夹在了双腿之间。

    祁沣的瞳孔瞬间沉了下来,呼吸也跟着急促几分。

    骆丘白腿间不常见阳光的皮肉紧紧的贴着他的手背,带着温热,身体内部高热的蜷缩,因为姿势的改变反而把祁沣的手指又往里吞了半截。

    该死的……睡着了也不忘诱=惑他。

    祁沣在心里暗骂一声,脸上的表情在昏暗的灯光下下的有些惑人,他低下头用舌尖舔了舔骆丘白的鼻尖,绕了个圈,又吻上了他的嘴唇,另一只手悄悄地把骆丘白的一条腿抬高,放到一侧,露出腿间的风光。

    嫣红色的入口包裹着手指,对比鲜明地颜色让他的鼻尖发痒,忍不住深入到内部。

    通道实在太狭窄了,紧紧地勒住他,记忆中芙蓉勾身体的滋味潮水一般涌上来,祁沣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忍着蓬勃的情==潮,用口水湿润了一下,在里面轻轻的探索,想要找到跟以前不一样的地方。

    轻微的几下刺激,骆丘白的脸染上了一层很淡的红,像是滴进清水里晕开的一滴红药水,慢慢的晕开,可是他仍然没有醒来。

    这时候祁沣诧异的发现,骆丘白身前的那一根,竟然半抬起脑袋,顶端沁出一滴透明的液体,拉出一条暧昧的丝,滴在深蓝色的床单上,身体内部跟着也隐隐有了湿意。

    祁沣挑了挑眉,才碰一下就这么银==荡,简直比一年前更可恶了。

    都这样了还有脸说自己这一年没有XING生活,那这副身体变成这么MIN=感是怎么回事?

    他阴晴不定的眯起眼睛,刚要再往里探进一根手指,有什么东西却突然在脑袋里一闪而过。

    “凡名器者,经钥成契,五脏六腑,奇经八脉全部会重置再生,为肉钥调整到最适合风月的体态,厉害的甚至会多子多福。”

    孙道长的话没有任何征兆的在耳畔响起,他下意识的重复了一遍。

    “重置再生,多子多福……?”

    脑袋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突然重击一下,接着祁沣的眼睛都亮了。

    如果孙道长所谓的“锁钥之契”是真的,那么骆丘之所以会有团团,是不是就是因为体质发生了变化?

    想到这种可能,祁沣的目光一下子变得灼热起来。

    算一算时间,当初骆丘白全身发热的穿着女装在清源后山的温泉边等他,其实就是等待成契的征兆,那么说……那时自己就已经被芙蓉勾选中,成了他命定的肉钥?

    他的心猛烈地跳动起来,喉咙也越来越干,看着骆丘白潮红的脸色,前端再也克制不住膨胀抬头。

    祁沣翻过身体,虚虚的压在骆丘白上方,毫不犹豫把第二根手指也探了进去。

    高热湿滑的G=肉紧紧的缠上来,欲拒还迎一般,既想把他推出去,又似乎已经等到了太久,忍不住凑上来示好,一圈圈把他缠裹。

    真该死……以前就已经那么不知羞耻,现在竟然变得比以前更银=荡了,这就是调整到最适合风月的体态吗?

    祁沣暗骂一声,舔了舔嘴唇,更想知道骆丘白身体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指尖没掌握好力度,一下子戳到了重点位置。

    沉睡中的骆丘白突然颤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低沉暗哑的一声闷哼,脸上迅速积攒起一层红潮,接着在恍惚中睁开了眼睛。

    沉默,诡异的沉默。

    祁沣没想到弄巧成拙,一时脸上有点挂不住,可是表情还是硬邦邦的,看不出一点做了坏事应该有的愧疚神色。

    半梦半醒的骆丘白一时还没搞清楚是什么情况,逆着灯光也看不清楚他的脸,打了个哈欠问他,“唔……你回来了?团团睡了吗?”

    “……”

    祁沣不说话,胸口起伏的厉害,埋在骆丘白身体里的指尖还没有拿出来,这时候他也不能动弹。

    骆丘白被自己低哑的声音吓了一跳,这时候才隐隐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一滴滚烫的汗珠毫无征兆的的从祁沣的额头滑落,正好滴在骆丘白的鼻梁上,像一滴沸水一样,烫的他愣了一下,抬头对上祁沣深邃如夜的眼睛,心口陡然一跳,接着撑着床板就要坐起来,却一下子扯到了股==间被撑开的位置。

    骆丘白僵了一下,瞪大了眼睛,身体不由自主的收缩,感觉到了异物,接着整张脸都涨红了。

    这家伙竟然……竟然趁着他睡觉的时候做这么不要脸的事情!

    “缩什么缩,绞这么紧干什么?”祁沣先发制人,不耐烦的开口,脸上看不出喜怒,可是耳朵却非常的红,生怕骆丘白戳破他的心思似的。

    骆丘白被噎了一下,下意识的回嘴,“不是,你他妈大晚上的……”

    “我一年没摸,现在趁着晚上摸一下怎么了?”祁沣粗声粗气的打断骆丘白的话,接着指尖又往里顶了几分,正好戳到骆丘白的MIN=感点。

    “嘶!”骆丘白倒吸一口气凉气,头皮一阵发麻,对眼下的状况哭笑不得,“你他妈给我拿出来!少给自己找借口!”

    祁沣非但没照做,反而变本加厉整个人压上来,像一座山一样堵住骆丘白的退路,一只手攫住他的下巴沉声道,“找借口?都一年多没上床了,你是不是也该履行夫妻义务了,嗯?”

    说着他往前用力顶了顶,坚硬的家伙直戳戳的抵在了骆丘白的肚子上。

    “履行个头啊,不是让你照顾团团吗?你扔下他往我这边跑什么,下去下去,别压着我。”

    骆丘白的脸涨得通红,不仅是因为祁沣不要脸的行为,更因为这么长时间身体里没有被侵入,突然闯进来外物,让他竟然也有点心慌气短。

    他抬手推他,祁沣皱起眉头,把手指抽了出来,上面已经水光淋淋。

    “你确定现在这个样子要我扔下你,去找那个小兔崽子,嗯?”

    沾着前=列=月泉液和肠==液的手指在骆丘白的脸上抹了抹,留下一片水渍,祁沣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刚才那副被人戳破的心虚劲儿已经被妻子毫不留情拒绝求又欠的不悦所代替。

    骆丘白大赧,呼吸都不稳了,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结实有力,精壮的胸膛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力,他咽了咽口水,实在不想承认自己每一次都会中大鸟怪的美人计。

    这时祁沣突然又把指尖往里狠狠顶了进去,他“啊”一声扬起脖子,接着像是被电流击中了,连身前那一根都亢奋的挺了起来。

    这一年多的日子里,他几乎断了这个念想,过着跟修道士差不多的日子。

    以前他有需求的时候还会自己动手解决,现在没了祁沣他连这个心思都没了,那时候他以为自己这个“炉鼎”没准是被大鸟怪给坑惨了,吸走了太多阳=气才变成个XING=冷感。

    结果现在被祁沣随便一碰,他身体里的谷欠望就像是突然觉醒了一般,火烧火燎的窜上来。

    他仰着脖子大口喘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一点,“团团……还在隔壁,你别乱来。”

    祁沣挑了挑眉毛,嘴角难得勾起一抹很明显的笑意,他低下头咬骆丘白的嘴唇,一只手不断地在他的身体里进出,另一只手开始迫不及待的撕扯骆丘白的睡衣,“那小兔崽子疯了一晚上,好不容易睡着,哪儿这么容易被吵醒。更何况……”

    他突然拉长声音,低沉醇厚的声音在骆丘白鼻子和嘴唇上拂动,“我实在很好奇,你到底是怎么生出孩子的?我每次在这里灌进去的东西,都流到你身体的哪个位置了,我不应该好好检查一下吗?”

    说着,他加大手指的力度,用力戳着骆丘白的MIN=感点。

    “呃……你别……呜……操别按了!”

    骆丘白仰着脖子大口喘气,全身泛红,意识到自己发出的声音太大,赶紧把头埋进枕头里,抬脚踹他,“有什么好检查的!刚见面你就不能想点其他事吗!?”

    太羞耻了……他不愿意谈孩子禁忌的话题,祁沣却非要在这个时候反复的说。

    他的声音发飘,裹着一层湿漉漉的水汽,祁沣全身的情==潮澎湃,却强忍着冲动,突然停下所有动作,一把抓住骆丘白的脖子,逼着他跟自己对视。

    被埋在枕头里的骆丘白,眼角已经被谷欠望染红了,额头沁出一层汗珠,嘴唇嫣红,祁沣一瞬不瞬的看着他,一开口竟然带着点委屈,“……你都不想我……”

    如果你想我,肯定早就分开腿在床上等着我了。

    极度罕见的示弱表情,让骆丘白的心陡然一软,“我没有……”

    “那你想我吗?”祁沣眯着眼睛问他,可是似乎也不急着要答案,自顾自的说,“我很想你,我每天都在想着,要是见到你应该怎么X你,你憋了我一整年,不信你摸摸。”

    他往前挺,坚硬的大家伙一下子撞到骆丘白的手心里,他埋怨的瞪了他一眼,委委屈屈的嘟哝,“都怪你。”

    三个字落地有声,接着还没等骆丘白反应过来就突然分开他的腿,把自己顶了进去。

    “呃啊!”骆丘白剧烈的抖了一下,身体被破开的感觉太过鲜明,让他情不自禁扬起脖子发出一声尖锐的闷哼。

    禁谷欠那么久,身体早就恢复了最初的紧致,当尺寸骇人的大家伙整个顶进来的时候,就像一根滚=烫的楔=子,直接把他从头到尾贯穿了。

    祁沣像囚困已经的野兽终于出笼一般,发出一声酣畅的低=喘。

    他缓了一下,往外抽出来一点点,接着又从头到尾末=根而入。

    两个人同时颤抖一下,骆丘白大口喘着气,一只手死死地抓住祁沣的肩膀。

    “太……大了……你先别动,我缓缓……”

    被劈开的感觉带着疼痛,鲜明的就像第一次,祁沣挑了挑眉毛,勾起一抹恶劣的笑容,“孩子都生了,怎么会疼?”

    “你他妈放……放屁!”又不是用这生当然会疼!更何况你不看看你自己长了多大的玩意儿,这他妈是人类该有的家伙吗?!

    骆丘白狠狠的瞪他一眼,却不知道自己此刻湿漉漉的眼睛带着红晕,挑眉的瞬间像是带了钩子,直接让祁沣的呼吸粗了几分。

    他暗骂一声,箍着他的腰大力的抽云力起来,坚石更的肉块每一次都连根没入,再毫无保留的抽出来,速度又快又狠,像是把这一年多的等待全都一次性补回来。

    “啊啊!嗯……慢、慢点!”骆丘白被撞的发出一串闷哼,瞬间拔高的芙蓉勾对宿主的影响力并没有因为时间而消退,此刻再次钻进祁沣的四肢百骸,像是在本来就滚烫的火焰上又浇了一桶热油。

    妈的,口口声声喊疼,还一个劲儿的让他慢一点,那你就别发出这么恶劣的声音啊!

    他的妻子完全是在玩欲擒故纵,体质都变了,一碰就出水,还好意思要求这个要求那个,真当他这个做丈夫的看不出来吗?

    祁沣哼了一声,眼睛赤红一片,精壮结实的手臂一把攥住骆丘白的腰,逼着他坐在自己身上,陡然变换的姿势,让骆丘白因为重力的作用,一下子跪在床上,狠狠地把石更块吞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处。

    “啊——!”

    骆丘白尖锐的叫了一声,觉得自己要被分成了两瓣,全身肌肉剧烈收缩。

    “闭嘴!”祁沣被他一嗓子喊的差点缴械投降,他的妻子到底什么时候可以不那么银==荡!

    “你叫这么大声,这时候不怕团团听见了?”

    骆丘白刚才被折腾的狠了,一时没忍住,这时候陡然想起自己儿子就在隔壁,他们两个做爸爸的竟然这样胡搞,瞬间羞耻的恨不得自戕,抬手捂住嘴巴,身体也控制不住收缩。

    祁沣被夹得倒吸一口凉气,在骆丘白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呵斥道,“别绞那么紧!”

    刚才那一瞬间,他差一点被芙蓉勾给弄出来。

    太可恶了……他的妻子简直比以前还厉害,这就是体质变化后内女眉的芙蓉勾吗?

    他深吸一口气,更加用力的往上顶,两只有力的胳膊却把骆丘白使劲往下压,两个相反的作用力,让两个人每一次的结合都像是火星撞地球。

    骆丘白的嗓子都哑了,当最初的不适应过后,身体涌过无法言说的甘美,把他的全身染红,前端早就兴奋的笔直立正,随着祁沣每一次晃动撞击着他的小月复。

    石更块精准的戳到了他身体里的开关,随着几下进出,像是涌出一道道电流,从四肢百骸里窜过。

    前端昂扬已经湿的一塌糊涂,后面被撞出的滋滋水声,在房间里回响。

    祁沣咬住他的嘴唇,把两只结合部位的污浊往骆丘白挺拔的脊背上涂抹,沉声道,“瞧瞧你,这么银=荡,这一年你是不是背着我经常胡搞?还说一年没XING生活,没XING生活能一碰你就MIN=感成这样?”

    他一边说一边用力向上使劲,在骆丘白的身体里画着圈。

    骆丘白闷哼一声,狠狠瞪他,“放你的……狗屁!”

    祁沣其实早就知道结果,但是就想听他的妻子亲口说出来,强忍着冲动,硬生生把自己抽=出来,把已经攀到巅峰的骆丘白晾在了原地。

    “我不信。”

    骆丘白被他折腾的眼眶都红了,嗓子发干,全身像是悬在半空,眼看这就要到了顶点,却硬生生被拽下来的滋味太糟糕了。

    他崩溃的两眼一闭,俯身搂住大鸟怪的脖子,哑着嗓子,一张脸全红了,“只有你……”

    祁沣的心扑通扑通的掉,被妻子勾=得全身滚烫,但还是红着耳朵,假装不屑的哼了一声,“这谁知道,反正你就吃准了我对你才能石更得起来,你又没有怪病,找谁不是找。”

    骆丘白羞耻的更加厉害,憋了半天才挤出一句话,“其实……我对其他人也没反应。”

    祁沣极力压住嘴角,仍旧一副面瘫脸,骆丘白俩眼一闭破罐子破摔,“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正,自从那次在温泉池边上跟你……那什么之后,我对其他人就连看一眼的兴趣都没了。”

    “在美国这一年,我更是一点心思也没有,我都怀疑我是不是被你压榨成了性=冷感,还特意找了点片子看,结果还是……”

    “还是不行?”祁沣挑了挑眉毛。

    “嗯”骆丘白的脸更红了。

    “用那些乱七八糟道具玩过自己没有?“

    “祁沣!”骆丘白气的脸红脖子粗,已经看出祁沣是在故意刁难,一想到这个男人在床上就会变得这么恶劣,他忍不住踹他一脚,“你到底要不要做?麻利儿的,别这么多废话!”

    话音刚落,骆丘白的两条腿就被祁沣架了起来,然后火热的石更块又一次坚定又凶狠的顶了进来。

    “嗯啊……”骆丘白发出一声介于痛苦和舒服之间的闷哼,从这个角度他可以完整的看到祁沣是怎么一点点进入的他。

    太羞耻了……他赶忙闭上眼睛。

    祁沣却攫住他的下巴,不让他闭眼,凶狠的吻下来,下面用着更强的力道一次次发起猛烈地攻击,嘶哑着嗓子说,“所以以后你只能跟我上床,只有我才是你的肉钥。”

    骆丘白隐约听到“肉钥”这个古怪的词语,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被祁沣拉入深渊谷欠海。

    当巅峰来临的时候,随着祁沣的一记低吼,骆丘白突然想到一个很可怕的事情,他到现在还没明白团团是怎么来的,如果再身寸进去会不会……?

    想都这种可能,他的脸顿时变色,慌忙的推拒,“祁沣拿出去!不能……嗯……弄进去!拿出来!”

    “我说可以就可以!”祁沣呵斥一句,按住骆丘白反抗的手腕,冲着MIN=感触猛烈地撞击,在骆丘白尖锐的叫声中,堵住他沙哑柔韧的声音,把他紧紧地箍在怀里,哑声说,“丘白,你说这一次你还会不会再生一个?”

    一句话戳到了骆丘白死穴,他全身一个哆嗦,竟然就这样释放了出来。

    眼前白光乍现,祁沣被妻子狠狠的绞住,野兽般嘶吼一声,在骆丘白失神的时候,把火勺热的液体灌=满了他的身体……

    ***

    都说由奢入俭难,由俭入奢易,意思是从乞丐吃成胖子是很容易的事情,但是把整整一年的饭用一个晚上吃完,谁他妈受得了!?

    一整夜,祁沣就像吃了药似的,变着花样折腾他,从床上做到椅子上,又从门上做回床上,像是把这一年的存活都交代在他身上一样,死赖着不走,直到天空微微擦亮才终于放手。

    骆丘白累得几乎断气,当最后一次被充满的时候,他两眼一黑就睡了过去。

    此刻,明媚的阳光从窗帘里钻进来,洒在乱七八糟的床上,骆丘白慢慢转醒,低头看着箍在自己腰间的胳膊,才想起来昨天晚上的放浪形骸,当即脸上有点挂不住。

    怎么说他一开始还秉承着爱护少年儿童的理念,坚决抵制来着,结果被大鸟怪略施美人计,忽忽悠悠就上了当,最后还食==髓知味的说了什么“我只能跟你上床,其他人都没感觉”之类的疯话,两个大男人,隔壁就是小孩子,不要脸不要皮的滚了一晚上,实在是……对不起“爸爸”这个称呼。

    都怪大鸟怪长得太招人!

    骆丘白撇了撇嘴,悄悄地侧过身看着躺在身旁的祁沣。

    男人睡着的样子,跟一年前毫无二致,放下那张冷冰冰的面瘫脸和别扭古怪的脾气,他的睡相就像个孩子,浓密的睫毛整齐的排列,坚毅的脸部线条上带着一点还没来得及剃掉的胡茬,光=LUO精壮的上身在太阳的照射下,每块肌肉都那么迷人。

    这张脸已经太久没见了,以前只能靠记忆去想想,靠照片去摩挲,可现在男人就这样沉稳的躺在他触手可得的地方,那分离一年的漫长时间也突然变得微不足道。

    这个地方没有人认识他骆丘白,也没有人会阻止他跟这个男人在一起,加州是允许同性结婚的,所以哪怕他们手牵着手走在阳光下,也没有人会对他们说三道四。

    嗯……这样真好,要是一直能这样就再好不过了。

    骆丘白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获得了新生,忍不住伸出手指悄悄地勾勒着男人的五官,从平直的眉骨到笔挺的鼻梁,都说男人的鼻梁是否挺直跟下面的那一根的大小是成正比的,很显然大鸟怪充分印证了这个道理。

    骆丘白偷笑,指尖落到祁沣的微微抿起的嘴唇上,心中一动,凑上去偷偷亲了一下。

    只许你偷袭吗?我也会。

    骆丘白正为自己占了“美人”便宜而沾沾自喜的时候,一只钢筋般的胳膊突然搂上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已经把他压在床上,接着一座“高山”就把他压了个结实。

    “你每天除了勾=引还会做别的事情吗?”祁沣没好气的开口,声音低哑,目光深邃灼灼,可是耳朵却在逆光下透着一点点红。

    骆丘白愣了一下,接着恍然大悟,“靠,你装睡!”

    祁沣从鼻腔里不咸不淡的发出一声冷哼,“是你银=荡的目光看得我忍无可忍才醒了过来。”

    “那你不会在我看你第一眼的时候就睁眼吗?”骆丘白瞥嘴。

    “那是因为我要看看你准备用什么恶劣的手段来勾=引我,不行吗?”祁沣瘫着脸挑眉,声音却不自觉抬高了几分,这种时候一般都代表他底气不足,骆丘白已经摸清了规律。

    “好好好,是我勾=引你,那你能起来了吗?我快被你压断气了。”

    祁沣不搭理他,双臂一收,把他拽进怀里,接着塞进被子里面,似乎准备抱着骆丘白睡个回笼觉,顺便倒个时差。

    两个人胸膛贴着后背紧紧挨着,骆丘白本想笑话他折腾了一晚,还没自己这个挨X的体力还,结果还没等开口就感觉到屁=股后面戳上来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正好抵在他的两丘之间。

    骆丘白愣了一下,接着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接着脸上一阵红一阵青,“你他妈……怎么又……又那什么了?”

    以前不举,现在一举就举一天一夜,这反差可以要求离婚吗!?

    “还不都是因为你。”祁沣冷着脸哼了一声,又往前顶了一下,接着膝盖分开骆丘白的双腿,CHA了进去。

    “……这次怎么又是我的事儿?”我都配合一晚上了,你还想怎样?骆丘白哭笑不得。

    祁沣不悦的皱眉,他的妻子是傻瓜吗,这种事情还需要再问一遍。

    “我说了,我只对你石更得起来,这不是你的责任吗?你挑起来的火,当然有你来灭,别想逃避责任。”

    骆丘白失笑,“快算了吧,昨天你在音乐学院的厕所里做了什么,真以为我不知道?那时候我可没在你身边吧?哎哟,不就是DIY吗,我又不会说你出轨,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祁沣一下子坐起来,脸色相当暴躁,冷着脸憋了一会儿才开口,“你还敢狡辩!要不是因为你录了那么银=荡的歌,还特意参加比赛寄给我,我会因为你这个该死的芙蓉勾在学校里就坐那么丢脸的事情吗!”

    这一句话,每一个字骆丘白都能明白,但是凑在一起他怎么就不懂了呢?

    “等一下……什么叫‘我这个该死的芙蓉勾’?芙蓉勾是个什么鬼东西?”

    祁沣僵了一下,接着掀开被子就下床,一副完全不准备继续交流的样子。

    “喂喂,你怎么又逃避问题?祁沣,问你话呢,靠,你走这么快干什么。”

    骆丘白总觉得这件事有猫腻,特别是祁沣的耳朵都红了,绝对是大大的有问题。

    他掀开被子就要追上去,结果却忘了自己昨天被折腾了一整夜,两条腿刚一放下床,接着软的像面条,后腰一阵酸麻,让他忍不住“嗯……”的痛呼一声。

    这时候咚咚咚的脚步声突然传来,祁沣没好气的走过来,暴躁的把他丢在床上,接着耳朵更红了,“都说了你不要发出这么银=荡的声音!你到底要我说几遍!你是不是还想挨X?”

    他下面那根大家伙离得骆丘白很近,这会儿已经翘得老高,很显然受到了很强的刺激。

    “嘶……我就纳闷了,这跟我的声音有什么关系?”骆丘白一边揉着老腰,一边回头跟祁沣说话。

    结果眼睁睁的看着那玩意儿用肉眼可见的程度,迅速又胀了几分,连顶端都沁出了粘腻的浊液。

    一时间骆丘白有点懵,“这怎么回……”

    “不许对着它说话!”祁沣更加狼狈了。

    骆丘白一愣接着似乎有点反应过来,“你一直说我的声音对你有影响,又说我是芙蓉勾,那芙蓉勾跟声音又有什么关系吗?”

    祁沣被惹恼了,全身紧绷,呼吸急促,没好气的瞪了骆丘白一眼,干巴巴的说,“芙蓉勾是一种名器,专门勾==引男人,你就是!”

    骆丘白当即傻眼了。

    这他妈又是哪儿来的封建迷信?勾引男人你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