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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卡多说完那一句话之后,就进入到了思考状态,其他人也都不敢说话,房间里沉默的气息仿佛可以杀人。最终阿卡多还是打破了这个恐怖的气氛,他挥了挥手轻轻的说道:“都出去吧!我累了。”
所有人都只好转身往外走,等人都走到门口的时候,阿卡多又好像想起了什么,命令道:“加斯科尔,你留下!我有事情要让你去办,其他人出去吧。”
加斯科尔走回到阿卡多的办公桌前,安娜识趣的走出去带上了办公室的房门,屋子里只剩下了加斯科尔和阿卡多两个人,加斯科尔立正问道:“总理先生,你把我留下是为了?”
阿卡多沉默了一会,有点像是在思考什么东西,也像是下了一个巨大的决心,然后他才开口说道:“关于那个绝密计划,我让你找一个合适的人,你找到了么?”
“找到了。”加斯科尔眉毛挑了挑,这件事事关重大,所以不由得他不谨慎一点,于是他掂量了一下措辞,开口问道:“总理先生,这个计划在这种时候实施是不是有点……”
“没办法了!我们只能提前发动这个计划。”阿卡多摆了摆手说道:“现在一些可以动摇我们的敌人都在努力让我们死无葬身之地,我们必须要兵行险招才能渡过难关了。”
“可是,总理先生,原本这个计划是要等兴登堡总统出现什么意外才开始实施的。”加斯科尔谨慎的问道。
阿卡多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张病历单的扩印照片:“今天早上从总统办公室里拿来的,我亲手从总统办公室门卫手中接过来的,兴登堡现在病的很严重,非常严重。”
加斯科尔拿过照片来,仔细的看了一会,然后点了点头:“那个人是个*,我通过几个卧底找到的他,他对共产事业非常狂热,一心想要做出惊天动地的大事。”
“你确定他有这个胆子?”阿卡多又确认了一句。
加斯科尔继续点头:“是的,非常确信!如果有需要,今天晚上他就可以动手。需不需要通知警卫还有那个辖区的警察局?毕竟我们受不起损失。”
“受得起!”阿卡多站起身来:“我们只是蒙受一点点损失而已,迎来的却是全面的崛起。今天夜里就动手吧!给我预备两套狙击方案,不要留下任何活口!”
“是!”加斯科尔立正,然后转身走出了阿卡多的办公室。
……
深夜,众生熟睡的时间,值夜的两名巡逻警卫提着手电筒走过了空旷的走廊,皮靴在地砖上磕碰出深远的踢踏声。
“鲁比,晚饭的土豆泥太稀了,虽然我知道已经比别的国家好了很多了,可是日子过得真是越来越差了。”一个警卫晃动着自己的手电筒,打着哈欠说道。
叫鲁比的警卫也跟着打了一个哈欠,背着手一边往前走一边小声说道:“闭嘴!你就知足吧!不是因为大德意志党还有阿卡多总理,我们这些人都要去喝西北风!你现在还有掺了汤的土豆泥吃呢,听说法国那边能吃上土豆就算是有钱人了。”
“这么说我在法国算是有钱人?”那先开口说话的警卫得意的挺了挺自己的胸脯,摆出一副很是自豪的模样:“怎么样?我像不像个贵族?”
“谁?谁在那边?”叫鲁比的警卫没有回话,而是拿着手电筒指向了前方,前面地上摆着的一大盆鲜花边,点缀的叶子来回摆动着。
“你不要吓我!是不是看错了?那里除了花什么都没有!”先说话的那个警卫也拿着手电筒照了照,皱着眉头仔细看了看,开口说道:“也许是风吧?”
“这里是室内!怎么可能会有风?快过去看看!”鲁比端着电筒开始向着可疑的方向跑去。
那先说话的警卫也无奈跟了上去:“等等我!嘿!鲁比!我们要不要把警报拉起来?”
“嘟!……”鲁比把胸前挂着的警哨吹响了起来,一边向着可疑的方向跑了过去,等他跑到了走廊的尽头,发现了那里的一扇窗子被打开了,窗帘被风吹起显得有些诡异。
“呵……呵……累死我了……呵……”追上来的警卫气喘吁吁,用双手撑着膝盖,稳定了一下呼吸之后轻轻的嗅了嗅:“呋,呋,什么味道?烤肉?”
说话间,又有两名警卫跑了过来,盯着那扇被打开的窗子,四下里寻找奇怪味道的来源。
最后他们来到了一扇办公室的木门前面,味道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他们看见门缝向外透着微弱晃动的光芒。
“不好!着火了!”鲁比大声的喊道:“快!快报警!叫消防队!快!”
“呜……呜……”急促的警报被拉响,警卫们踢开了那间可疑办公室的房门,发现里面已经烧得面目全非,大火已经蹿上了房顶,房门一开,火势就再也阻挡不住了,火苗四散蔓延开来,一下子把走廊的天花板也烧了起来。
“救火啊!”所有的警卫都在努力阻止火势的蔓延,很多人拿着水桶或者是打湿的衣服想要阻止火势的蔓延,不过因为火势太大,救火的警卫们都被烧了一个灰头土脸,依旧没有办法控制灾情。
“这里是国会大厦!我们这里被人恶意纵火!我们需要支援!人手,救火器材,都要!”当夜执勤的警卫队长端着电话听筒求救,他的衣服上被火烧出了两个小窟窿,隐约能看见里面的白色衬衫。
他挂掉了打往警察局的电话,又打通了军方的电话:“国防军总司令部么?这里是国会大厦!我们被人袭击!请你们速度派人支援!封锁各个街区!抓捕可疑分子!”
当他想打第三个电话的时候,电话线中断了……
黑夜中,一个穿着灰色风衣带着前进帽的男子钻入了国会大厦边的小巷,他不停的看自己的身后,脚步迈的飞快,像是着急赶往何处的模样。
在巷子的深处,缓缓走出了两名穿着党卫军服装的军官,其中一个还端着一支冲锋枪。“弗洛霍夫斯基先生,这么急着,是要去哪里啊?”
那灰色风衣男子也不说话,直接就转头向回走去,没走几步,就看见巷子的那头,几名党卫军的士兵端着冲锋枪走了过来,拦住了他回去的道路。
“你哪也去不了了,弗洛霍夫斯基先生。”为首的党卫军军官冷笑了一声说道,“把他带回去,不要让他死了。”他身后端着冲锋枪的党卫军军官和士兵听到了他的命令,凶神恶煞地扑了上去。
……
“总理先生,兴登堡总统今天夜间登上了飞机,他执意要前往东普鲁士,跟随飞机的医生觉得他很不好,能不能活着到达目的地都不敢肯定。”加斯科尔在阿卡多的办公室里等今晚行动的消息,顺便把他刚刚得到的情报汇报给阿卡多。
他看了一眼坐在办公桌前闭目养神的阿卡多,继续说道:“他临走的时候,对格罗纳说了一些话,看起来和保皇党那些老不死的家伙有关系。看来这位总统到了自己生命尽头的时候,开始把希望寄托给了远在荷兰的皇室。”
“总统的行动已经对我们产生不了任何的影响了。”就在加斯科尔以为阿卡多已经睡着了的时候,阿卡多突然说道:“如果今天晚上我们的行动成功了,那么总统的决定就不重要了;如果我们的行动失败了,那么也轮不到总统来处置我们了!”
他顿了顿,带着复杂的情绪继续说道:“一切,都看今天晚上了。”
“报告!”莱因哈特?海德里希敲门之后走了进来:“先生,人已经抓到,一切顺利。”
阿卡多觉得,一瞬间所有的力量都回到了自己的体内,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来:“通知芬妮,安排记者的采访,拿到供词等证据之后,立刻公开审判他。”
“另外!通知勃劳希契将军!命令第15师戒严柏林!”阿卡多对自己身后的安娜命令道:“控制柏林的所有大街小巷!不允许可以人员进出。”
他说完,就看向莱因哈特?海德里希:“你选出最得力的手下,把记录在案的所有*抓起来!资产全部没收!把这些人全部都关进监狱,严加看管。等到时机成熟,全部处理掉。”
阿卡多挥了挥手里的一份文件:“明天一早,我就会向国会递交议案,要求取消党派竞选资格!所有的立法工作将由行政部门负责!并且由行政部门进行修宪!言论、集会结社以及出版等自由将暂时取消。*条例中关于保护通话以及通信自由的规定予以废止。政府有权干涉任何事物,以便恢复新的秩序。另外,政府将有权自行立法。并且由总理,代理执行总统职权。”
加斯科尔和海德里希眼睛一亮,这样一来他们就算是真真正正的控制了德国权力机构,无限宽广的未来正在等待着他们。所以由不得他们不兴奋异常。
两个人一起立正敬礼,喊出了他们的心声:“阿卡多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