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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一顿耳光抽下去,傲扬名顿时痛醒了过来。
“我在哪里?福伯呢?”他颤声问道。
凌寒一脚踹了过去,道:“是我问你,还是你问我?”
傲扬名咬牙,但看到四周那陌生的环境时,不由地脸色难看,这显然距离他们之前所在的森林不知道多远,才会出现这样的平原。
他究竟晕迷了多久,居然被带到这么远的地方?福伯是个废物吗,居然让凌寒带着他跑了出来!
“你真要与冬月宗为敌?”他冷然说道,既然已经亮出了冬月宗嫡传弟子的身份,他自然不可能再退缩,弱了冬月宗的威风。
啪,凌寒又是一脚踹了过去,将傲扬名满嘴的牙齿都是踢掉了好几颗,脸上都是鲜血,模样十分凄惨。可对这种白眼狼有什么好同情的,凌寒淡淡道:“你怎么会跑来这里的?”
魔天秘境的出现是一个意外,事前没有一个人预想得到,所以要说傲扬名是专门冲着秘境来的,这凌寒绝对不相信。
傲扬名抹了下嘴角的鲜血,眼神中露出了一丝害怕之色,现在福伯不在身边,冬月宗的名号又吓不住面前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他只能好汉不吃眼前亏,道:“我是来找一个人。”
啪,他再度挨了一脚,气得他直想爬起来和凌寒拼命,可看到对方那冷漠的眼神,不知怎么地心中一寒,勇气顿时消散得干干净净。
“说话不要说半句,再这样吞吞吐吐,我就先废了你的四肢,让你只留一张嘴说话。”凌寒冷冷说道。
傲扬名只觉寒气从心底滋生,瞬间笼罩全身,让他浑身好像冰封了一般。要是换成别人说这样的狠话,他肯定嗤之以鼻,谁敢如此对他这个冬月宗的弟子?
可凌寒……这家伙真得好狠,让他生起了无尽的寒意。
“我要找的人叫封炎——”他老老实实地道。
“封炎!”听到这个名字后,凌寒顿时恍然大悟,终是知道封炎的底气从哪来了。
冬月宗!
“为什么要找他?封炎与冬月宗有什么关系?”凌寒问。
“封炎几个月前在外游历时,遇到了本宗一位太上长老,有意收他为徒,但给了他一个考验,必须在三个月内突破灵海境。”傲扬名交待道。
“我想与封炎套个交情,便来到了雨国,想要趁封炎还没有声名大显的时候与他结为好友。”
“结果,半路上遇到了魔天秘境开启,我就先进了秘境。”
傲扬名十分郁闷,他来找封炎是为了提升自己在冬月宗内的地位,没想到封炎还没有见到,先撞上了凌寒这个煞星。
凌寒觉得奇怪,道:“封炎虽然是特殊体质,但也只是银镜体而已——那个太上长老是什么修为?生花还是灵婴?”
听他毫不在意地说着生花还是灵婴,傲扬名只觉一阵惶恐,因为凌寒的语气中根本没有一丝敬畏,好像灵婴境也没有被他放在眼里。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灵婴!”他颤声道。
“古怪!”凌寒摇头,他现在知道封炎的底气来自何处,成为一名灵婴境强者的亲徒,那自然可以在雨国横着走了,连雨皇也不敢动他,否则引出灵婴境的老怪物,便是雨国那位生花境也不可能对抗。
问题是,银镜体值得一位灵婴境强者收为弟子吗?别说银镜体,就是金镜体都有点勉强,毕竟灵婴已经站在了武道第七个台阶上了,再上面只有化神和天人两个境界。
还往上?还往上就是破虚境了,可以破开虚空进入神界,成就神灵之位。
封炎的身上应该别有秘密,才会吸引一位灵婴境强者收他为徒,这点凌寒早有所觉,比如他可以在弱了两个小境界的情况下对抗大皇子,而且还是天子拳法这样的霸道武技,可以借用国势。
“迟早会有一战,到时候就让我亲手挖出你所有的秘密吧!”凌寒喃喃说道。
“凌寒,你放了我,可以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傲扬名试探着道。
“你又欠抽了?”凌寒悠悠说道。
傲扬名顿时吓得捂嘴,他现在真没有几颗牙齿可以被凌寒蹂躏了。
“傲风是你什么人?”凌寒终于问到了正题。
傲扬名露出讶然之色,区区雨国的小武者怎么可能知道他父亲的名字?难道他也是……不可能吧,他父亲虽然私生子多得以要百计,可哪一个都是姓傲的。
“嗯?”凌寒脸色一冷。
“那是家父!”傲扬名连忙说道。
“傲风现在是什么修为?”
“我也不是很清楚——”傲扬名说了一句,看到凌寒锐利的眼神后,连忙解释道,“我平时也没有多少机会见到父亲大人,也不是他最宠爱的儿女,所以并不是特别清楚。但据宗内人说,父亲大人早在五年前就已经达到神台巅峰了!”
他不由自主地挺直起了腰杆,傲风虽然风流成性,可武道天赋却是绝佳,有可能跨进生花境,成为冬月宗真正的核心人物。
凌寒也暗暗点头,过去了十多年,傲风的修为出现跃升自然很正常,只是想让凌东行亲手报仇的话……这难度就有点大了。
他必须尽快提升修为,才能给凌东行修复灵根,并用大把丹药把凌东行生生砸到生花境。
生花境是武道最大的一个分水岭,几乎可以这么说,神台境是强大的凡人,而生花境却已经超出了凡人级别,差距大得无法形容。
哪怕凌寒达到了神台巅峰,以他的妖孽也不可能打得过生花一层——能够保命就足以自傲了。
凌东行要是抢先一步跨进生花境,那镇压傲风易如反掌,完全无视功法、武技、经验上的差别。
“你老子一共有多少子女?”凌寒突然有点好奇。
傲扬名刚想摇头说不知道,但想到凌寒的狠厉,连忙改口道:“具体多少我真得不知道,父亲大人从来没有把我们聚到一起过,但两三百是至少的。”
“真是头种猪。”凌寒嗤了一声,容色转正,问道,“你可知道一个叫岳红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