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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你在想什么?”看着王炎沉思的神态,哈尔森担心王炎又在回忆那过去的噩梦,轻轻揽过王炎的肩膀,抚1摸着她的秀发。
“哦——”王炎一下子醒悟过来,看着哈尔森,摇摇头:“我——没想什么,没什么,我在想丫丫回来后公司的工作呢……”
“哦……丫丫回来后的具体工作我和她一起商议,你这几天主要的任务就是修养,休息,保养,”哈尔森握住王炎的手:“炎——你对我很重要,真的,我不能没有你,没有你,我会死去……”
王炎感动地握住哈尔森的手,心里为自己刚才的想法很羞愧:“老哈,你对我真好,谢谢你!”
“我对你不好,我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了坏人的欺负……我不会疼女人,我只会用心去爱你,可是,你对我太好了,你是真正的东方女人,你给我了我第二次生命,我没有什么可以回报你,只有用我的心,去好好爱你……”哈尔森诚挚地说着,轻轻问了下王炎的额头:“亲爱的,我越来越爱你,你是我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不管有多大的风雨和磨难,我都会和你在一起,我都会保护你,甚至付出我的生命……”
王炎轻轻捂住哈尔森的嘴:“亲爱的,不要这么说,这不怪你,这都是那些坏蛋的阴谋,他们都会受到严惩的……我爱你,我不让你为我付出生命,我要我们都好好地活着,虽然生活是那么不容易,虽然生命里充满荆棘……正因为活着不容易,所以,我们要更好的活着……亲爱的,过几天,我们就去领结婚证,先把证领出来,等到你身体允许了,等到我们忙得差不多了,我们就结婚,举办结婚仪式……”
“太好了,亲爱的,我一直在等着这一天,我们先领证,等到春节的时候,,我们那时,回你的爸爸妈妈家,举办婚礼……”哈尔森很高兴:“明年,你就可以做妈妈了,可以生一个漂亮的小娃娃,我就可以做爸爸了,我妈妈就可以做奶奶了,你妈妈就可以做姥姥了……”
看着哈尔森眉飞色舞的样子,王炎觉得哈尔森有时候很孩子气,很单纯可爱,其实很多老外都是这样,他们的头脑很简单,没有中国人那么复杂细腻的思考和顾虑。
“老哈,领了证,我就是你的人了,就是你的法律上的女人,你的妻子,你的未来的孩子的妈妈了,我们的家就真的是一个家了……”王炎往后一扬脖,靠在老板椅靠背上,笑嘻嘻地看着哈尔森:“以后,要是生了孩子,姓什么呢?”
“当然是姓张,我叫张子强,孩子对爸爸的姓……”哈尔森认真地说:“中国的传统就是这样的,不可以违反的……”
“怎么不可以违反,傻蛋,”王炎把腿一翘,放在办公桌上:“我嫂子陈瑶就姓的妈妈的姓,以前姓张,后来姓陈,谁说不可以随妈妈的姓?”
“哦……是这样啊,”哈尔森挠挠头皮:“那——那就随你的姓吧……”
“嘻嘻……”王炎开心的笑了:“老哈,到时候咱俩抓阄,抓到什么就是什么……”
哈尔森也笑了,一会伸出胳膊,轻轻给王炎捶腿:“唉……想当初,我的病的时候,我还以为我这一辈子就OVER了,哪里还敢想以后,还敢想结婚、生子……没想到,我竟然真的还有明天,还有未来……”
“你现在已经不是病人了,你已经是一个种马了,”王炎舒服地闭上眼睛:“别把自己当病人看,你在外面是一个总经理,一个男子汉,一个大老板,在家里呢,是一个好丈夫,一个好儿子,一个好男人,上了床,你就是一个有力健壮充满活力的种马……”
哈尔森笑了,其实这几天性生货对减轻王炎的精神负担和压力也很有好处,他每晚都边温柔地和王炎温存边轻柔地在王炎体内活动,尽量让王炎有舒适安逸和轻松地感觉,放飞王炎的身心……
王炎闭眼休息了一会,对哈尔森说:“哈总,回你办公室去吧,上班时间,不要打扰董事长工作!乖……”
哈尔森站起来:“是,董事长,我回去了。”
哈尔森回办公室后,王炎拨打了徐君的电话,问到了何英的电话号码,随即给何英打了过去。
“你好,哪位?”电话里传出何英熟悉的声音。
“你好,你是何董吗?”王炎捏着鼻子,压低了嗓门。
“是啊,我是何英,请问你是——”何英没听出王炎的声音来。
“我是梅董事长啊,简称王董,小何,你听不出我来了?”王炎笑得浑身发颤。
“没听出来啊,您是王董?请问贵公司是——”何英一听对方叫自己小何,不由自主把“你”改成了“您”。
“唉……这才几天啊,你竟然就听不出我是谁了,唉……伤心呶……”王炎继续捏着鼻腔,压低压粗嗓门。
“不好意思,您看,我这记性不大好,我真的没听出来……”何英笑着:“您能告诉我贵公司是——”
“公司不贵,价格适中,我要是告诉你公司的名字,你就能知道我是谁吗?”王炎乐得嘴巴都合不拢。
“能——您说吧。”
“自强外贸!”王炎正色说道:“知道俺是谁了吗?”
“你——啊哈哈——”何英一下子反应过来:“死鬼王炎,闹了这半天是你在折腾我,哈哈……”
“嘻嘻……”王炎开心地笑着:“何姐,很久不见了,想死妹妹了,你现在在海州?”
“不啊,我在兴州,今天中午来的,刚刚去医院看了看高强,这会正愁没地方吃饭呢……”何英笑呵呵地说道。
“嗯……洒家招待你,咱一起吃饭,晚上你到我家,住在我家,”王炎对何英说:“今晚我们请客,我和我那口子说下,等会咱们在天天渔港回合……”
30分钟后,哈尔森、王炎和何英在天天渔港酒楼回合,一起坐在一个单间里。
何英和王炎许久不见,亲热地不得了,都很兴奋。
王炎来之前已经把何英的情况和哈尔森简单说了下,哈尔森这会看着何英:“怎么我遇见的都是美女,还都是和张伟有关系的美女,唉……张伟真有福气,我吃的还都是张伟吃过的……”
王炎照哈尔森后脑勺就是一巴掌:“臭洋鬼子,你胡说什么,把你发配回德意志去……”
哈尔森赶紧闭口,看着何英发笑。
何英笑了,暧昧地看着王炎:“这个事情就难说难道了,那我以前吃的还是王炎吃过的呢,王炎不也是用了张伟一段时间……”
大家都大笑起来,很放肆很开心的那种笑,充满了挑1逗和暧昧,随即,大家又都不约而同想起了张伟。
说来奇怪,在他们的心中,不论谈什么事情,总是离不开张伟,或者与他有关,在他们谈论的很多事情里,随处都有张伟和陈瑶的影子在飘动……
梁市长走了之后,老郑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为什么梁市长要到自己的公司来视察,为什么要来假日视察?老郑坐在办公桌前冥思苦想,他想为自己找到一个合适的答案。
从老梁的语言和神态看,对自己好像并没有什么不满,好像并没有自己的不配合而有什么怨愤,难道真如于琴所说,人家大人物,怎么会在这种小事上计较。
于琴走了进来,眉飞色舞:“不错,很好,老梁今日来视察,等于给咱吃了定心丸,没事了……”
“何以见得?”老郑懒洋洋地看着于琴。
“换位思考啊,把你放在老梁的位置上,你会怎么做?”于琴看着老郑。
“不听我的话,和我对着干,我利用职权弄死他!”老郑说。
“狗日的,怪不得你这样人是小人,鼠肚鸡肠,做不成大事,没有宽阔的xiong怀,人家老梁可不是你那样的人,不能换位思考了,”于琴骂道:“老梁此行,很明显,调研是一个幌子,真正的目的是要做给全市的旅游从业者看,做给所有来投资的外地商人看,做给你这个狗日的看,安抚你,让你不要担心被打击报复……”
老郑一听,于琴说得有道理:“老梁果真有如此xiong怀?”
“人家是干大事业的,有大气魄,大xiong怀,真正的大男人,哪里像你,也就生1理上是个男人,和高强是一路货,心里啊,连个女人都不如……”于琴讥笑道。
“妈的,我不是男人你干嘛还找我?”老郑很不服气,又很委屈。
“当年老娘瞎了眼呗,看你龟儿子有钱呗,你以为看中你什么?要不是死皮赖脸天天到夜总会给老娘捧场,许诺给老娘多少多少钱,让老娘当家作主,咱能跟你这龟儿子?别看咱做夜总会的女人贱,那是不偷不抢,靠劳动和身体挣钱,钱来得正大光明,说话办事那是一个‘爽’字,再贱都比你这等男人强,白长了一副男人的躯壳,骨子里还不如一个女人……”于琴肆意败坏着老郑。
老郑被于琴说得有些气馁:“你人都嫁给老子了,怎么,后悔了?”
“后悔个屁啊,老娘做事情就没后悔过,男人我见得多了,什么样的货色都有,你这样的,有钱,也就不错了,总比那些没钱的强,”于琴漫不经心地说着:“看在你让老娘当家作主的份上,咱就跟你过下去了,妈的,我容易吗,不但要伺候你,陪你吃,陪你睡,让你干,还得给你生儿子,养儿子,还得伺候你老爹老妈……”
老郑笑了:“于琴,听你这说法,你越来越像个家庭妇女,良家妇女了……”
“真的?感觉像?”于琴笑了:“咱以前是个风尘女子,跟了你,先是成了个不良少1妇,现在呢,想做个好人,向良家妇女转变,我还一直对自己信心不足,听你龟儿子一说,成,那就继续往良家妇女做下去,以后就做一个相夫教子的家庭妇女吧,伺候公婆……”
老郑:“很好,你这么想,我就放心了,其实啊,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女人规规矩矩,在家安分守己,呵呵……今天我看老潘那眼神老实不怀好意在你xiong1部上看来看去……”
“他还不是白看?”于琴不屑地说:“他给老娘打了多少次电话了,让我到他那别墅去供他发0泄,我都没答应,我直接告诉他了,以后别想了,老娘以后要生孩子了,不吸1毒了,不乱搞了,只供你狗日的一个用,供郑一凡专用了……”
老郑满意地点点头:“很好,既往不咎,看以后表现,犯了错误,改正了就是同志,我们一贯的方针就是惩前毖后,治病救人……我以前也曾经走过弯路,这不,我现在也变好了,我一不吸1毒,二不乱搞女人,三没去赌博……”
于琴:“你没吸1毒没赌博我相信,你没搞女人,我总有点怀疑,你那鸡巴玩意我又不能天天看着,谁知道到哪里又抽空弄了呢?这鸡巴事,几分钟就完,弄完还不留痕迹,狗日的……前些日子和高强去广东,有没有完女人?”
“没有!”
“再说一遍,真没有?”于琴紧盯着老郑的眼睛。
老郑心一横,鼓足勇气,看着于琴的眼睛:“没有,就是没有,坚决没有,打死也说没有,就是不说有……”
于琴笑了:“狗日的,眼不见为净,我就装作相信你没有吧,再一次警告你,别让我发现你吸1毒,赌博我不管,再发现你溜1冰,你就死定了,我说到做到……”
“吸1毒不可以,那找女人可以?”老郑嬉皮笑脸。
“不吸1毒一般是不会乱搞的,我知道你,只要吸了毒,你必定找女人乱搞,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以前那些事,3P、4P、群胶,你都干过……”
“保证不吸1毒,绝对保证。”老郑有口无心地说道。
正说着,于林进来了:“姐,姐夫,我饿了,想吃海鲜了!”
“那好,咱们去吃海鲜,可不能让阿林饿着!”老郑对于琴说。
“行,去天天渔港吧,那里的海鲜最好了,”于琴说完又看着于林:“叫着赵波一起去吗?”
“不叫,”于林满不在乎地说:“他吃完了大碗面,在电脑前玩呢……”
老郑看看于琴,于琴看看于林,都没说话。
于琴知道于林虽然和赵波好上了,但是在于林的心里,一直还想着张伟,或许她唯一爱的人就是张伟。
生活就是这么奇怪,得到的不一定是最爱的,最爱的或许一辈子都得不到,只能埋藏在心里。
“那好,走吧,去天天渔港。”于琴搂着于林的肩膀:“陪咱们乖乖阿林去吃海鲜喽……”
于琴对于林的疼爱很显然,她从小就疼爱这个妹妹,自己在夜总会挣的钱很多都给了父母,供妹妹和弟弟上学生活之用。就在她觉察老郑而后于林有了那事之后,也没有怨愤于琴,而把怨恨发到了老郑身上。
路上,于林叽叽喳喳和于琴说话。
“姐,我和瑶北天马的夏花联系了,知道张伟和陈瑶的下落了,嘻嘻……何英姐那天是骗你的,她也知道张伟和陈瑶在哪里的……”于林笑着对于琴说:“唉……好久没见张伟了,知道他平安也就好了……”
“哦……”老郑精神一振:“他们在哪里?”
“都在瑶北,在瑶北扎根做企业呢,张伟做了老板了,开了自己的公司……”于林说。
“那——陈瑶呢?”于琴看着于林。
“陈瑶没事,就在家玩……哦……也不对,这几天何英在海州打官司要孩子,陈瑶在帮助管理天马……”
“哦……怪不得天马这几天又发团了,”老郑沉吟了一下:“原来是陈瑶在管理天马……那假日旅游的红色瑶北线路,也要很快发给天马了……”
“张伟做什么生意?赚不赚钱?”于琴显然对张伟更感兴趣。
“开了一家伞人经贸公司,专门经营旅游产品,通过兴州的一家外贸公司出口欧盟,赚大了……”于林说。
“通过兴州的外贸公司?”老郑心一紧:“哪家外贸公司?”
“名字我忘记了,好像是张伟的一个义妹开的,叫王炎的开的……对了,张伟的一个亲妹妹,也在这公司里干呢,这几天回老家探亲去了……”于林继续说。
老郑心里猛地一抽,靠,原来这王炎是张伟的干妹妹,丫丫回老家探亲了,怪不得那天弄错了人。张伟既然在老家扎根落叶,那就不会再回来了,陈瑶夫唱妇随,自然也会在瑶北,自己在兴州就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
老郑这么想着,心里放松起来。
“啧啧……张伟真不简单,做起了旅游品出口生意,这个可是赚大钱的项目,老外的钱好赚啊……”于琴赞不绝口。
“对了,”于林猛然又想起来:“张伟现在可牛了,刚刚在海州又收购了一家旅行社,高大哥以前的那个什么中天旅游,现在被张伟收购了,张伟成了老东家的老板了……”
“啊——”老郑和于琴大吃一惊,于琴是兴奋和激动,老郑是震惊和忐忑。
张伟竟然如此迅速地开始扩张,而且还往南扩张,不安分守己在本地,既然他能收购老高的中天,那么,胃口一定会越来越大……下一步他就很可能要瞄准假日旅游,甚至……
老郑不敢往下想了,越想越怕,不由开始冒汗……这个张伟早晚对自己是一个巨大的祸害,是自己前进道路上的绊脚石。
老郑凝神思虑,不由想起了潘唔能……
“真有这个张伟的,”于琴很高兴:“这家伙真的有本领,这么短时间内,组建新公司,收购老公司,动作真快啊,迅速扩张……他那里来这么多钱啊……”
“自己赚的呗……”于林说:“在我们这里做的时候就赚了不少,开新公司又赚了不少……”
“我看不一定够,做旅游品生意要占用资金很多的,”于琴对于林说:“我看啊,是陈瑶注入了大量的启动和流动资金,陈瑶别看开了家旅行社,其实手里钱不少的,她除了旅行社,还有别的赚钱项目……”
“唉……这两口子真厉害,”于林酸溜溜地说:“我看,也就只有陈瑶能和张伟匹配了,也只有陈瑶能让张伟动心了,别的女人,多白搭喽……”
于林亲昵地搂着于林的肩膀:“阿林,别想多了,这人啊,都是命中注定的,得不到得到都是天意,我知道你的心思……乖,别想了……”
于林被于琴说地更加伤感了,默然无语。
“对了,关于张伟和陈瑶去向的事情,千万可别告诉别人啊,他现在可是还在被黑社会追杀呢……”于琴郑重地叮嘱于林,又戳戳老郑的肩膀:“喂——还有你,听见没有?”
“啊——什么?什么听见没有?”老郑这会正在琢磨张伟的事情,根本就没有主意听于琴和于林在说什么。
“张伟和陈瑶的事情,保密,你听见没有?狗日的?”于琴又说了一遍。
“哦……保密……好,听见了!”老郑连忙回答。
“唉……这也是因祸得福,好人有好报,人家两口子是好人,所以走到哪里都能发财,都能发展……”于琴又感慨地说。
于琴这句话老郑听见了,脸色阴沉着,心里一阵冷笑。
到了天天渔港,三人上楼找单间,正在走廊里站着等fuwu员安排呢,于琴背后被人拍了一巴掌:“于董!”
于琴一看,是何英,刚从洗手间里出来。
老郑一看是何英:“咦,何英,你不是在海州吗?”
“俺家在兴州,就不兴俺回来看看了?”何英说。
何英见了老郑,就想起肚子里那孩子,就想起那放0纵迷情的夜晚,心里一阵猛跳。
“你来这里吃饭的?”于琴问何英。
“是啊,你们就三个人?”
“是的,就我们3个,你们几个?”
“我们也是三个,我和我一个妹妹一起的,干脆,咱们一起吧,6个人,凑一桌,到我们的房间吧,别再另开单间了……”何英说。
“好啊,好啊,”于林鼓掌热烈赞同:“我好久不见何姐了,想死我喽……”
于琴也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