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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陈瑶旁边的一个马仔摸出一个毛巾,倒了一点液体在上面,一把揭开头套,捂住陈瑶的鼻子。陈瑶立时就昏迷了过去。
“抬到后面去,省得在前面不安全……”刚子吩咐。
大军在电话里听得真真的,敌变我变,忙指挥人马抄近路赶赴日照到连云港的沿海公路交界处守候。
陈瑶一被抬到后面,大军就听不见前面车里人说话的声音了,不由心里有些着急,怕再出变故,自己又带了2辆车,往北赶往瑶南,从瑶南下东,兜住刚子他们的后路。
午夜的鲁南大地,一场紧急追击战在紧张进行中。
大军坐在车上,头上有些冒汗,他知道张伟现在处于极度危险中,一是脑袋受伤生命危险,而是面临被抛下海的危险。
追击到凌晨4点,当大军的车拐上东部沿海公路,看到了波涛汹涌的大海,无边的浪涛尽头,天空出现了一丝鱼肚白,天就快亮了。
继续追击,继续南下。
终于,在日照市和连云港市的交界处,在苏鲁最靠近东部的交界处,大军的车看见了前面的两辆面包车,正停在临近大海的路边,几个人下来,正在抬着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张伟的身体,想扔到大海里。
看到后面远处来了2辆警车,刚子他们做贼心虚,来不及扔到深水里,慌里慌张往海滩上浅水处一扔,撒腿就往车上跑,疾驶而去。
大军带车迅疾赶到,忙让后面的车下海去救人,他带着一辆警车继续追赶,陈瑶还在车上。
发现前面的面包车可能觉察到了自己的意图,大军干脆打开警灯警笛,同时鸣枪警告。
再牛逼的黑社会都怕警1察,这是中国黑社会的特点。刚子听见枪响,知道被察觉,害怕了,命令驾驶员死命往前跑。
跑到前面两省交界处的收费站,刚子倒吸一口气,操——前面警灯闪烁,警车一堆,路边站满了警1察和武警,个个荷枪实弹。
“快,掉头——”刚子指挥车辆掉头,想从大军哪里杀出一条出路。
大军将警车往路中间一横,带人下车,站在路上,举枪瞄准越来越近的面包车。
这时,收费站处的警车也追了过来。
开面包车的马仔一看那么多枪口在对着自己,吓坏了,一个刹车,打开车门就跑。
刚子喝骂也没人听了,大家都打开车门,跳下公路,四处奔跑,又的跑到路西面的田野里,有的跑到路东面的大海里……
一场阻击战成了追击战,大批警1察赶到,像打猎一样,开始在马路两边追击刚子的马仔。
刚子没有下车跑,他知道这里人生地不熟,不是兴州自己的二亩三分地,在这个野蛮的北方之地,逃出去,不是被警1察抓住,就是被当地的老百姓活捉。这里是革命老区,老百姓觉悟高,还不怕死,最擅长配合政府抓坏人的把戏。
刚子看着自己的马仔在四处奔跑,心里涌起一阵悲哀,关键时刻,无组织无纪律,成了乌合之众,平时社团的规章制度都背得滚瓜烂熟,真正落实到实处就完了。唉——队伍建设的悲哀,看来,抓队伍建设,提高队伍的整体素质,仍将是今后一个相当长时期内社团的主要工作。
刚子来不及想更多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自己要逃出去。
刚子爬到车后面,将陈瑶一把提出来,用胳膊搂住陈瑶的脖子,将雪亮的马刀架在陈瑶的喉咙处,坐在车里最前排,对着门口。
刚子刚刚把陈瑶弄到门口,大军带人赶到了。
刚子大声喊:“退回去,不然我做了她!”
大军一看这场景,急速让大家后退,然后对着刚子喊:“小子,放下刀,你跑不了了……”
“我跑不了,好,那就过来啊,来啊——”刚子喊道:“来,我就杀了她,不信就试试……”
“好,不过去,我们不过去,”大军冲后面的人挥挥手:“你想干嘛?说——”
“你们闪开,放我走——”
“放你走,当然可以,只要你不伤害人质……拿女人当挡箭牌,算什么本事,有种放了他,我给你当人质……”大军边说边讲手枪扔到地上,慢慢走近面包车:“如果你不放这女的,我是绝对不放你走的,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那好,你上车,开车——”刚子喊道:“让他们退后,让开路——”
大军回头冲自己的兄弟们使了一个眼色:“大家退后,让开路——”
然后,大军上车,坐到面包车驾驶员位置,双手握住方向盘:“这样你放心了吧!我开车送你走……”
刚子看了看,一手将刀架在大军脖子上,一手将陈瑶松开,推下面包车。
陈瑶一被推出面包车,马上过来几名警1察,将陈瑶架走。
就在陈瑶被推出面包车的一刹那,刚子架在大军脖子上的马刀稍微松懈了一下,大军突然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左手一把伸手握住了马刀的刀身,往外一格……
刚子一愣,手猛地一用力,一旋转,马刀在大军手里转了90度,锋利的刀锋立刻就将大军的手割开了几道血口子,鲜血噌就出来了。
大军没有感觉到疼痛,一声怒吼,没有松手,同时伸出右手,往后一抓,正抓住刚子的脖子,在大椎处用力一捏,刚子“哎哟”一声,拿马刀的右手没了力气,不由松了手……
大军这会仍没有转身,腾出血淋淋的左手,会合右手,从背后抓住了刚子的脖子,猛地往前一拉,刚子的身体好似腾云驾雾一般,被大军硬生生从后座拉了起来,飞了起来,往前猛地冲出去,直冲面包车的挡风玻璃飞去……
“稀里哗啦——”随着玻璃的破碎声,刚子竟然被大军从面包车里揪住脖子给摔了出来,从前挡风玻璃处飞了出了,重重地摔在车前面的水泥地面上,当时就头破血流,晕了过去……
大军咬着牙从面包车上下来,忙有人用纱布缠住他的手。
大军看着微明的马路两边正在四处追逐马仔的警1察,还有附近早起的村民,听见枪声,都拿着家什出来协助抓人。
大军安排下属善后,自己忙过去看望陈瑶。
陈瑶正坐在警车上,刚刚苏醒古来,脸色惨白,看见大军,一把抓住大军的胳膊:“大军,张伟怎么样了?张伟呢?”
大军还没来得及问张伟的情况,这会安慰陈瑶:“嫂子,别急,我问下。”
大军接着打电话问了下,对陈瑶说:“张伟失血过多,正就近在镇上的卫生院抢救包扎……”
“快——快带我抓紧去看!”陈瑶焦急地说。
大军安排了一下这边的事情,开着警车,带着陈瑶,直奔附近的镇医院。
赶到镇医院的时候,张伟头上的伤已经包扎好了,但是因为失血过多,仍处于昏迷状态。
陈瑶一看张伟躺在病床上的样子,眼泪唰就下来了,对医生说:“求求你们,抓紧抢救啊!”
“现在需要马上输血,伤者是B型血,可是,院里的血正好用光了,这正派人去县里血库拉……”医生说:“大约再有1小时就回来了……”
“不等了,抽我的血,我是O型血,”陈瑶使劲擦了一把眼泪,一撸袖子:“人命关天,还等什么,快——”
大军看了看一声:“就按她说的办!”
医生点了点头:“好吧!”
很快,10分钟后,陈瑶身体里的血液开始一滴一滴进入张伟的血管……
陈瑶坐在张伟床边,紧握着张伟的手,看着张伟的脸上逐渐有了血色,松了口气。
一会,大军包扎完伤口过来,轻声问:“嫂子,怎么样了?”
“还好,”陈瑶感激地看了一眼大军:“大军,你的伤口咋样了?”
“没事,没伤着筋,就是把手割了几道口子,”大军笑笑:“过几天就好了。”
“大军,太感谢你了,今天要不是有你,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陈瑶说。
“这是我的职责,即使换了别人,我也会这么做,我就是吃这碗饭的,呵呵……”大军笑了,又说:“嫂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说来话长,我大概能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这帮人到底是什么来头,我却也不是很清楚……”陈瑶轻轻抚1摸着张伟的脸颊。
“幸亏了你的电话,不然,我上哪里知道你们的处境……”
“这都是巧合吧……”陈瑶想起自己昨天中午把大军的号码设为快捷键的事情。
“嗯……”大军点点头,看张伟脱离了危险,说:“嫂子,我留下一辆车,两个警1察,跟着你,我先回去,带疑犯回去审讯……”
“嗯……”陈瑶点点头:“天快亮了,等张伟苏醒过来,我带他回瑶北,好好治疗一下,你先回去,回头再联系……”
兴州市第一人民医院住院部特护病房。
在张伟和陈瑶遇险脱险的时候,何英和顾晓华正在医院陪护着老徐,此刻正是凌晨3点。
老徐暂时脱离了险境,却仍然是一直沉睡。
小花下午到了兴州,带走了兵兵,明日坐飞机回海州。
何英嘱咐小花回去不要说老徐的事情,她担心陈瑶和张伟沉不住气跑过来,那会很危险。
何英决定留下来陪护和顾晓华一起陪护老徐,这可是兵兵的救命恩人,大恩难报,能尽一份心意,也算是一个安慰。
上午,来了一个老娘们,王英,说是代表潘市长来看望老徐。
何英不认识王英,顾晓华却知道潘市长和王英,忙道谢。
王英问寒问暖,客套了半天,然后离去。
上半夜何英睡觉,顾晓华看护老徐,下半夜,何英让顾晓华睡觉,她看护老徐。
老徐一直在输液。
凌晨3点多的时候,整个住院楼静悄悄的。
老徐的情况比较稳定,沉沉地睡着。
何英觉得有些闷,就到走廊里走一走,又和护士站的小护士聊了几句。
医生值班室里传出电视机的声音,那是值班大夫在看电视。
何英一会看见一个提着包、留小胡子的年轻人走过去,拐了走廊里的卫生间。
何英没有在意,和护士又聊了几句,就往老徐的病房走。
刚走几步,看见卫生间里走出一个带口罩,穿白大褂的人,径直走向老徐的病房。
何英一怔,这值班大夫不是在看电视吗,怎么这里又出现了一个。
何英疾步跟过去,悄悄地没有作声。
那白大褂鬼鬼祟祟悄悄推开病房的门,走了进去。
何英觉得这人有些不大正常,就跟在后面悄悄看。
病房里很静,顾晓华在熟睡中,老徐也睡了。
白大褂迅速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很小的注射器,对准老徐正在输液的软管空气囊部分,就要将针头扎进去……
“住手——”何英大喝一声,推门进去,一把抓住那人拿注射器的手:“你要干什么?你是什么人?”
何英一喊,顾晓华也醒了,从床上爬起来:“怎么了?”
“我是大夫,给病人加药呢!”白大褂吓了一跳,迅速镇静下来,一把摔开何英的手,还想继续将针头扎进去。
“胡说,你不是大夫,值班医生在看电视,”何英一把抓住注射器,用力摔到地上:“来人呐,有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