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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您说我当时身上还有一块玉佩,那您知道后来玉佩去哪了吗?”
张老太太摇了摇头,“玉佩的事情我没有注意,我当时都特别的害怕,根本就没有注意什么玉佩的事。”
“但是我当时确实听到,那人说你身上有一块少年的玉佩了,不过具体是什么玉佩,我就不知道了。”
……
送走了张老太太,容浅坐入沙发上一直沉思着,直到有人将她抱入怀里,她才知道陆湛言已经坐在她身边了。
陆湛言睨着她沉思的小脸,“在想刚才张老太太说的那些事?”
容浅点了点头,她认真看着面前的陆湛言,细细打量着眼前的这张俊脸。
见着容浅看着自己,陆湛言挑眉,“怎么了?”
伸出手,她的手落入陆湛言脸上,轻笑的埋入陆湛言怀里,“一直总希望当年救你的不要是求诗蕊,却没想到真的不是求诗蕊。”
到现在她都觉得做梦一般。
她竟然真的是当年救陆湛言的那个小女孩。
十五年后她和陆湛言短短一遇,种下因,十五年后,她正式和陆湛言命运交缠,当年的因也结了果。
命运有时候的安排也真是很奇怪。
陆湛言搂紧她,“自然不会是她,因为她身上没有当年你身上的那种感觉。”
“只是很可惜,我没有保护好你,让你被歹徒推下了山崖。”
听着张老太太说她是被歹徒推下山崖的时候,他只觉得一颗心都悬了起来。
是他没有保护好她,也是他祸及了她。
如果当年她不和他相遇,容浅远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容浅紧紧抱住陆湛言,她看着陆湛言脸上的愧疚,抚平着陆湛言眉心里的皱褶,“我没事,你无需愧疚。”
陆湛言拧眉,“小野猫,以后我都会好好保护好你。”
容浅笑意在陆湛言怀里点头,“嗯,你以后必须好好保护我,毕竟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陆湛言扬起嘴角,在她唇上吻了下,“是,我的救命恩人,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说过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就会以身相许。”
“嗯”容浅笑意紧紧抱住着陆湛言,享受着属于两个人安静时候。
良久后,她才在陆湛言怀里开口。
“好像还是做梦一般,尽管心里一直希望当年是我救的你,但是如今真的确定了我是当年那个小女孩,我却觉得依旧像个梦一般,因为在我心里我一直认定是求诗蕊。”
在看见那些证据,求诗蕊又有玉佩的时候,她其实心里是担忧的,害怕自己不是当年的小女孩,甚至已经在心底确定了求诗蕊就是当年的小女孩。
可是,因为陆湛言的坚持,所以,她才没有脱口而出。
而如今真相曝光,她却还在恍惚中,觉得像是在梦境里一般。
陆湛言吻了吻她的发,“小野猫,我说过我信任我自己的感觉,当时在游轮上遇到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你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那一次的相遇,就让他觉得一定在以前见过。
不然,他不会对她有种莫名的执念。
容浅睨着她,“你说这是不是我们有缘?”
当时她被人下药,那么多房间,却偏偏闯到了陆湛言的房间里,还真是有缘。
陆湛言搂着她,“是,十五年前你救了我,所以,十五年后你来找我了。”
“是啊,让你报恩来了,若没有那杯下了药的酒,我也不会和你相遇了。”
如果当年她不被人下药,根本就不会闯入陆湛言的房间里。
陆湛言拧眉扶住她的肩,“你说什么?”
容浅不解的看着陆湛言,“我说如果没有那杯下药的酒,我就不会进入你的房间了,怎么了吗?”
“你当时是被人下了药?”陆湛言眉心越发皱起。
现在想起来,当初的容浅是不对劲的,他最开始以为是谁送给他的女人,根本没有多想。
后来古驰去查,也只是查了容浅的身份,根本没有查别的。
容浅点了点头,“对,我那次在游轮上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喝多少酒,只是沾了点香槟,然后就觉得浑身发热,我当时以为是一个男人想要占我的便宜,所以才故意下药。”
“但是后来我隐约听到了他们说,听他们说要拍下我的燕照(同音),他们就可以拿到几百万。”
陆湛言拧眉,“看来你被人下药是被人指使的。”
容浅咬唇,现在想来是没有错的,就是故意有人要陷害她。
她看着陆湛言,轻声笑了笑,“虽然是有人在背后故意害我,不过我也得感谢他,如果不是他,想必我也遇不上你。”
那杯酒让她误打误撞和陆湛言再次遇上。
陆湛言搂紧她,“这件事我会让古驰去好好查查。”
容浅点头,“嗯,对了,还有玉佩的事。”
“小野猫,玉佩的事你就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容浅摇头,“我醒过来就失去记忆了,虽然这块玉佩很让我眼熟,但是我是真的没有见过。”
她是真的想不通,玉佩怎么会流落到求诗蕊手上去。
而且求诗蕊还知道,陆湛言给当年那个小女孩玉佩这件事,还真是让她觉得很奇怪。
见她皱眉,陆湛言揉了揉她的发,“别想那么多,这些事情我都会去查清楚。”
容浅搂住着陆湛言,笑意点了点头,“嗯,我相信你。”
陆湛言吻了吻她的唇,“什么时候我们结婚?”
容浅笑意睨着面前的陆湛言,“你想什么时候结婚?”
“我想此时此刻,立马和你结婚。”
她是他命中注定的人,所以,他不想在浪费每一分每一秒,想现在就让她成为他陆湛言的妻子。
对上着陆湛言认真的表情,容浅点头,“那我回家偷户口本。”
陆湛言拧眉,显然不满意领个证都要去偷户口本的。
看着陆湛言不满的表情,容浅无奈,现在的汪霞估摸是不会愿意她和陆湛言领证的。
“你是不是觉得委屈了?”
陆湛言揉了揉她的发,“是又怎么办?谁让我想娶的人只有你一个,再给你一个月,一个月说服你妈同意我们,不管到时候她同意不同意,我们都去领证。”
容浅笑意点头,“好。”